守门的走出了地窖位置,在回房的路上遇到了扶风。
眼神闪躲,不敢正面碰上,哆嗦着腿,“扶风大人?”
“擅离职守,该当何罪!”扶风眯着眸子,幽幽的盯着面前抖的宛如中了风的人。
“扶风大人,小的知错,望大人饶命。”守门的人听到问罪,心凉了半截,双膝跪地,不停的求饶。
扶风手搭在出了半鞘的剑柄上,“把地窖里的人带到柴房,将军要提审。”
“谢扶风大人饶小的一命,小的这就去。”守门人煞白的脸色回了血,慌张站起身来,转身快步离开。
扶风扇了扇眼睫,也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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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帷幔晃动着,帘间传来女人娇柔的哭声伴着男人的喘息声。
烛光忽明忽暗,女人似乎再也受不住,昏了过去,瘫倒在床榻上。
男人依旧不依不饶,箍着女人纤细的腰身。
许久,伴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床幔停住了晃动。
周固安碾着黎夭夭的红唇,目光一寸寸落至她被汗打湿的发丝上,抬手将她沾粘在脸上的湿发别在耳后。
“越来越娇气。”
他看似埋怨,还是检查了一下双眸紧闭的娇人儿,确定了她是何状况,放下了点心。
拉了一下床头系着的绳,餍足后的声音带着一丝迷哑,“备水。”
他披上外衣,拿着狐裘将睡过去的人包裹起来,起身去了净室。
沐浴的过程中,他时不时戳戳娇人儿的脸,硬生生的给她闹醒。
黎夭夭两眼冒着泪,委屈巴巴的抱怨着,“你太过分了。”
周固安嘴角含着笑,没有反驳她。
黎夭夭连眼皮都懒得动弹,由着他侍候着,让抬手就抬手,翘腿就翘腿。
周固安喉间渐渐干渴,眼底神色越来越暗,盯着她身上满身的红梅,手越收越紧。
黎夭夭扁着嘴,要哭不哭的,饿啊,本来是过来叫他起来用餐的,好家伙,他用的是她。
“抱。”
周固安穿好衣服,转身看着张开双手,冲他撒娇的人,嗤笑一声,她得亏有个孩子护身。
拿来衣服走过去,将懒的动弹的人包裹好,抱了起来。
回到床榻时,给她绞干了湿发,换好了衣服,见她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架,轻声哄着她,“乖一点,用完餐再睡。”
黎夭夭打了哈欠,一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攥着他的衣领,软乎乎的问他,“能不能不吃,我好困啊。”
周固安冷酷无情的拒绝了她的请求,得了娇人儿的一记冷哼。
黎夭夭被周固安强硬的带到了外室用餐。
周固安搂抱着她,先侍候她吃好,再自己吃。
黎夭夭窝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即使怀着孕,在周固安怀里,依旧被他宽厚的身躯遮的个严实。
他用餐,她就歪着脑袋,揪着他衣服上的金丝,研究暗纹的花形,在嘀咕着他真奇怪,今天怎么这么黏人。
周固安好笑,握住她作乱的小手,挑着眉问,“夭夭,话不能乱说,是谁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