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稍微静一静,现在还不是逃跑的时候,对方人数众多,兵器齐全,恐怕在此地盘踞已久,已成规模,就算各位武艺高强,直接硬碰硬,难免伤及自身,况且咱们人少势弱,只能见机行事……”
注意到角落里已经开始打盹的人,段迁眼眸微闪,走过去,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之下,直接把少年拦腰抱起,搂在怀中。
这时候外面有人开门进来,催促段迁道:
“你找好人了没有啊?快点儿出来。”
抱住悦宁,段迁胳膊攮了下公孙胜,示意他跟上。
走到门口,公孙胜才对守门的人请求道:
“几位兄弟,这里既潮湿又闷热,实在不能安睡,我们这一路走过来舟车劳顿,疲乏困顿,能不能让我的兄弟去别的地方好好睡一觉,我已经向寨主立誓,绝对不逃,而且……”
看了看悦宁和公孙胜,段迁继续劝说:
“我胞弟和兄长现在都在这里,命都捏到你们手里了,你们还害怕我会反悔不成?”
守门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觉的段迁说的有道理,而且最重要的是,寨主之前吩咐过,不许为难这群人,毕竟以后或许还能成为兄弟……
守门的其中一位大哥想了想,挠挠肩膀,给了段迁一个折中的承诺:
“咱们的营房还没空出来,这样吧,今夜兄弟们先将就一晚,明日营房打扫出来,我就给兄弟们换场子,行吧?!”
段迁抱拳道谢后就带着悦宁和公孙胜离开了。
为了更进一步控制段迁,这些土匪准备把悦宁和公孙胜单独关押。
段迁抱着岳宁不撒手,跟要把怨宁带走的人商量说:
“我弟弟有梦中惊厥的毛病,怕到时候吓着守门的兄弟,不如就让他待在我这儿吧。”
公孙胜哀怨地被人带走,逼仄封闭的房间只剩下悦宁和段迁两个人的时候,悦宁才突然睁开眼睛,从段迁怀里腾地跃下。
闷闷不乐:“你才有病呢?”
还没硬气几秒,人就被压到了门板上,段迁的大手在悦宁的下巴上还有脸上抹了又抹,捣鼓半天,才发现了端倪。
果然是个人皮面具!
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昏黄的烛火下,段迁神色危险:
“宁宁,你就是小月?!王千山说你的功夫很厉害,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解释的吗?”
悦宁本来还想撒个娇的,却突然神色一变,用力推开段迁:
“段迁!你是在粪堆里打过滚吗?为什么身上这么臭啊?!啊!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无情且嫌弃。
暧昧气氛荡然无存。
段迁盯着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尤其是看见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狠心女人捏住鼻子的时候,隐瞒的愤怒和压抑变了调,段迁气得一把把这个让他无比气恼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故意将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孩子气道:
“我五天没洗澡了,刚刚还上了山里的茅厕,山贼们都不大讲究,臭洗你!臭洗你!”
悦宁快被臭气熏晕了,推搡他:
“哎呀~~你这家伙讲不讲卫生啊?!天哪,好难闻!你给我起开!”
段迁委屈巴巴地哼了一声:
“讨厌你!一路上走了半个多月,你都没有想看我一眼吗?!可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完成好一切,飞奔回你身边!你怎么能这样儿呢?!过分!”
最后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不顾悦宁的反抗,把人抱起来,重重吻在女人的唇上。
委屈,以及久久压抑的激情此刻完全把段迁心里的疑惑压下去了。
他只想好好让这个无情的女人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想她!
带着无限思念的唇舌席卷了女人,女人还在弱弱的反抗,被吻住的唇依依呀呀,听不太明白说的是什么:
“唔……@#%*臭~”
“臭你也躲不开。”
说完,火热的男人一把将女人横抱在胸前,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只能仰着脖子,被他按着后勃子被动承受他如洪水一样无处发泄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