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副帮主很是震惊——考虑这么长时间走了最臭的一招。
……
于副帮主心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由心里嘀咕着:“既然经过那么长时间的考虑计算,那就说明这一招很可能不是臭棋,是不是我算错了?”
越想越烦,越想越乱,用眼瞄了一下杨尘。
杨尘还是似笑非笑,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目光看着于副帮主,露出一副胜利在握的得意表情。
于副帮主做了决定:“这步臭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一定不能中了杨尘的圈套,你不用常理,那我也要出歪招。”
只见于副帮主拿起黑子来了一招——“贴。”
围观的各位包括解之岳都看不明白了,杨尘那一招明摆着是臭棋,只要在上方一镇,白棋就无路可逃了,没想到黑棋竟然也下了更臭的一手。
杨尘毫不犹豫,接着又来了一手“长。”
此时,黑棋的包围圈被捅出个窟窿,想堵已经堵不住了。在后面下到第十二手时,白棋大龙与下面白棋取得了联络,整条大龙归了大海。
至此,黑棋全盘崩溃了……
于副帮主愣愣地看着棋盘,心里那种恼火是无法形容的,论棋艺对方略逊一筹,但问题出在了心里方面,这个小子使的是心术。
解之岳打开扇子扇了几下,笑逐颜开地说:“好棋好棋,太精彩了,于副帮主,还有玩儿下去的必要吗?”
于副帮主投子站了起来,脸色铁青:“玩棋靠的是棋艺,这小子靠的是阴谋诡计,我在棋盘上驰骋纵横两万年,就没见过这么赖的人,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任雅荷阴阳怪气地说:“解帮主,你从哪里网罗来这么一个人啊?看来比起你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不够光明正大,有损你的名声呀!”
解之岳合起扇子面露不悦:“任帮主此言差矣,棋摆在那里,是一人一招下的,杨尘没有说过一句话,不违规,难道五百亩地只能我解某输,你就输不起吗?”
“哈哈哈哈,我荷池帮土地何等广阔,区区五百亩,而且是物归原主,有什么舍不得的呀?
不过既然是玩一玩,那就不能光玩儿文的,下面,第二场比试开始,还是五百亩土地的赌注。”
解之岳赢了一场,信心倍增:“除了下棋,你还有什么新鲜的?好,怎么比试?”
“由于副帮主和杨尘比武!”
解之岳急忙摇头:“这个不能由你说了算,我方派谁那是我的事。”
“不行,我们于副帮主是文武全才,难道你要用两个人来车轮大战吗?杨尘既然赢了一场,第二场就应该给我们于副帮主挽回颜面的机会。”
解之岳面露难色:“我说过了,杨尘只是一个画画的,是业余下围棋!”
“是呀,不会武功是吧?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画画、下棋,那都是文人墨客的偏好,天下哪有真正的全才呀?也好,那就算认输。”任雅荷咄咄逼人地说着。
解之岳摇了摇头:“今天是我解某的寿诞,打打杀杀有的是时间,我不想把事情弄得……
得,看来你是一点儿亏也不吃,这样吧,那五百亩地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