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进,周进,要喝水不?”
周进此时头脑清醒着呢,却不敢应答。
江一苇忽然又起身去了洗手间,拿了条毛巾,先用水洗了,拿了过来,在周进的脸上擦拭。半晌后,复又拿回洗了,再带过来。伸手抓住周进体恤的下摆,然后反拉。
“周进,来,把手伸出来,对,乖,把双手举起来!”
江一苇把周进上身的体恤脱掉了,眼前露出的一块块虬劲的肌肉,顿时让她心神荡漾。
她用湿毛巾细心地擦拭着周进的身体,先是后背,再是前胸。随着毛巾的下移,一个硬硬的物件,碰到了自己的手腕子,再一看,不由得满脸通红。
上身擦过了,下身要不要擦呢?
管他呢,擦!这大夏天的,不擦洗干净了,哪里会睡得舒服?
周进感觉到了江一苇在替自己擦身,毛巾湿湿的,凉凉的,特别的舒爽,却也不敢乱动。身体可以不乱动,但是,有些地方,动与不动,实在是由不得自己。
此时,他真想立即一跃而起,将眼前人压在身下。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只得潜运清心诀,硬生生地把这股欲火压了下去。
江一苇替周进擦完了身子,自己也累的不行。拿了个薄被替他盖上,自己也眼皮子一沉,歪倒在他身边,迷迷糊糊地睡去。
周进先是不敢动,待到江一苇呼吸平稳,显是睡得沉了,这才轻轻起身,随手按了她的昏睡穴,不至于她忽然醒来双方尴尬。
这场幸福的危机,终于过去了!
江一苇一觉醒来时,已是次日早上快九点钟了,算了一算,这一觉竟睡了七八个钟头,很沉很踏实,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周进,周进!”
没人应答。把断了电的手机,换上块新电池,打开,发现有一条短信:
“一苇,昨晚辛苦你了,谢谢!你好好休息,我去福山了,下午回来。”
是周进的。
江一苇怅然若失,默然良久!
周进是阿伟开车来把他接走的。
父亲陈敬德告诉他,要时刻紧跟着周进师叔,争取让他传授清心诀。他想明白了,自己武功上的瓶颈,就是因为没有练上清心诀。要不然,也不至于被孟平超一掌伤成那样。
阿伟开车带着周进,再一次考察了福山,哪里建山门,哪里建酒店,哪里建停车场,哪里建游客中心,虽然自有规划专家论证,但是,作为将来的管理者和经营者,也要做到心中有数。
回头的时候,已是下午快五点钟了。阿伟忽然接到电话:
“请问,你是陈同伟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王府盛宴的王鲁啊,昨晚我们见过面的。”
“哦,王总,你好,请问你有什么指教?”
“哦,首先再次为昨晚在我们饭店发生的不愉快,向你道歉。”
“王总,这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还要谢谢你昨晚免了我们的单呢!”
“是这样的,昨晚和你一起吃饭,教训我们店里人的那位先生,你能联系上吗?”
他们的通话,尽管没开免提,但是,周进还是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他预计,王家兄弟一定会再来找自己。
昨晚自己没留电话。但是,阿伟因为订餐的原因,留了电话,所以,他们只能找阿伟中转。
却听阿伟说道:
“哦!那是我师叔!请问,你找他什么事?”
“是这样的,昨晚发生的事,我大哥知道了,非常生气,想当面向你师叔和那位女士表达一下歉意,你看行吗?”
阿伟看了看周进,捂住话筒,才要开口,却见周进已点了点头,并翻转了一下手掌。
“我师叔叫周进,他住在京海大酒店,你们晚上十点钟以后过来吧!”
(码字到凌晨两点,现在才醒,晚发了几分钟,抱歉,马上接着睡,感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