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在想什么,可是还不有适?”见萧氏耷拉着脑袋不言,魏忠匆匆关心的问到。
萧氏微微的撇嘴,“是有一些疲倦了。”
……
秋姨娘看着魏冰颜将从二夫人帯过来的晶莹剔透的瑠璃瓶儿直接打开,认真细致的比对着味儿,在她心中才有点儿紧张,应当发现不出吧,沈柔若和她讲过,这香露常人是闻不出来的,即便魏冰颜懂一些医技又怎么样?究竟还只是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小女孩。
“秋姨娘,你这两瓶香露……真是从二夫人那儿帯过来的?”魏冰颜帯着玩味地问到。
“是!”秋姨娘咬死了不愿意松动。
魏冰颜阴沉的笑,“莫非想要茶毒我母亲的,会是二夫人?你诚心的送予我母亲的香露,跟从二夫人帯过来的根本不同,你有什么好讲的?”
秋姨娘憋屈和痛苦地说道:“小姐,奴婢当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奴婢……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奴婢,得到那样好的东西,开心之极,如何去想着是否损伤了身体。”
“你真的不讲是谁将这香露给你的?”魏冰颜淡淡的发问,她不再想跟秋姨娘费话了,她要听的是幕后那个想要对付母亲的人,而非她的借口。
“小姐,请你认真的查验,奴婢对太太一片忠诚可昭日月,如何敢干出来那样的事儿。”秋姨娘磕了头,弱弱地讲道。
魏冰颜白眼儿看着她,想着需要用什么办法悄无声息处理这样的一个女人。
秋姨娘却觉得魏冰颜的缄默不语因为找不着确凿的实证,故而对她无可奈何,内心深处未免有一些松弛,早就于她决定将香露诚心的送予萧氏时,她就想到了借口和预留的后路,她不信,萧氏和魏冰颜敢在没有确凿的实证的情况之下对她行刑。
夏月竹走进来了,褔了一褔身后,将魏忠的意思讲给魏冰颜听。
魏冰颜没有一点意外地扬唇一笑。
秋姨娘却是在转眼整个身体冰冰冷冷,只觉脸上一阵儿凉一阵儿热,好像堕进冰火无极九重天的感觉。
夏月竹娓娓的讲完后,就回去了。
“秋姨娘,你没有时间了,让人利用还要护持那个家伙,是很傻的行为,你应当知道如何做。”魏冰颜笑意盈盈的讲,在这之后吩咐殷姨母,“帯秋姨娘回去,叫人好好看着。”
“小姐!”秋姨娘叫到,“让我见见阿瑞。”
“见来有什么用处!”魏冰颜冷冰冰的道,再不看她一下。
白冰卉前来将晶莹剔透的瑠璃瓶儿收入盒子中,“小姐,这些该当如何是好?”
“先好好的保留着,第二天跟管家拿帐册看一看,谁送那些香露过来,应当都记在上边儿的。”魏冰颜讲道。
“那送来的那一些没问题。”白冰卉道。
“翌日……让殷姨母想法子从秋姨娘身边那婢女问出来点什么来吧。”第二天她好去平安王府,这一桩事就只能够过了翌日再说了。
实际上即便秋姨娘不讲,她也可以基本揣测出来是谁……
沈柔若这样的一个女人已经许配给四皇子了,她究竟还想干什么?
第二天,萧氏逐渐的恢复了精神,跟魏冰颜一同去了平安王府。
秋姨娘被软禁自由在屋子中,外边儿除萧氏安排的人手,没有别人能够靠近,阿瑞毎一回走到院子的大门儿外,眼里面囊括着和岁数不相符的哀戚,却没有哭,又是闹着要见秋姨娘。
他只不过是看了看一下,在这之后重新的回到正房,重新的回到萧氏给他安排的屋子中,看手工书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