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雄没有起意,佟义半开玩笑地说道:“你小子不会是兔儿爷吧?若真是如此,我手下倒是也有几个清秀的小徒弟,你拿过去出出火也没什么。”
“义哥,你这话说的。”那雄有些害羞了,“莫不是你和你那些个徒弟?”
佟义没有接话,只是说道:“老祖宗有云:要想学得会,先和师傅睡。”
听了佟义这话,那雄笑了起来。“还是义哥过得潇洒。”
佟义喝了口酒,“老弟,你和我兜了这么大的圈子,该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了吧?”
“义哥,你知道我们胡同里有对夫妻叫周晓和林冬梅不?”那雄将林冬梅一家人的事情说了遍,然后又说了那大妈和自己计划的事情。“义哥,事成之后,他们家的钱财全部归你。我就要我小媳妇完完整整在我手里,此外就是院子里的东西尽量别动,那毕竟是我媳妇的嫁妆。”
听到那雄这近乎癞蛤蟆吃天鹅肉的奇想,佟义在心底是冷笑不已。
“老弟啊,我们这行的规矩就是不招人公家人。”佟义淡淡地说道,“这两口子一个是研究院的,一个是作协的。这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家人,我犯不着为了点钱搭上我的小命。我这命虽然贱了点,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义哥,你可不能不管兄弟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啊!”那雄干嚎道。
“行了!你爷爷早死了,现在号丧个什么?”佟义轻轻地踹了那雄一脚,“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按我的计划来。”
“义哥,你说说你有啥计划?”那雄立刻问道。
佟义冷冷地说道:“这事要么别做,既然做了就要做彻底。你都想着人家的小闺女了,还指望人家爹妈会放过你?别说贞操这老玩意了,京城里哪里还有什么贞节牌坊?敢情你打算给你奶奶立一块?所以,最好就是将他全家全部做掉!”
“不是吧,义哥,这太狠了吧?”那雄惊出一身冷汗。
“下不了手?我告诉你,最好连你那个小媳妇也一起处理掉。等你有钱了,还怕什么女人找不到?”佟义阴恻恻地说道,“连点胆子都没有,还想发大财?那老弟,这事就这么算了。等会我让我徒弟陪你去厢房睡,后庭花赏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的。”
“谁说我不敢了?义哥,你也太像小瞧人了!”那雄大声说道,“您说!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现在就可以提了刀子和你一起去他家干了他全家。”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佟义用手拍了下那雄的脑袋。“我们动手了,我们就是杀人犯和抢劫犯。一旦被公家人抓到,我们能有什么下场?你想去吃花生米,我可不想。”
“义哥,那你的意思是?”那雄低声询问道。
“那自然是借刀杀人。”佟义笑着说道,“我告诉你,刚好外地来了几个人,他们的刀子都是沾过血的。他们刚好想在京城了做一笔,然后就逃到东北去。如果我们让他们去对付你说的那家人如何?你这几天弄清楚他们家的钱藏在什么地方,等他们动手后,我们拿着这笔钱就赶紧撤。他们自然是天高任鸟飞,我们就灯下黑躲在京城过日子便是了。”
“义哥,你咋知道他们是杀人犯?”那雄有些忐忑地问道。
“自然是这双招子看出来的。”佟义点了点自己的眼睛。“混江湖的,知道得越少越安全。自己看出来就行,张嘴问那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