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悠悠满脑子都是他左肩上的那一块疤痕,主动的环住他的脖颈,还想要说句话安慰他,可下一秒她的大脑因为他的动作一片空白。
她的神经线像是被烧开了一样,顺着她的血液直冲脸颊,她的脸蛋直接因此红透。
耳边是他温柔低缓的声音,像是刻意蛊惑,那调子极为酥耳,“还疼不疼?”
她心跳如鼓,甚至分不出心思来回应他的话,所有的感觉聚集于一处。
两人在浴池内折腾许久,她原本以为也就是如此时,男人突然箍着她的腰带着她从池内站起来。
他把她抱了出去。
她脸颊绯红,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喘着气,迟钝的以为结束了。
可他没有离开浴室,而是把她抱到淋浴区,打开花洒,水流从花洒中喷出,氤氲的热气迅速在室内散开。
温度渐升。
她有点懵。
他握着她的腿把她抵在玻璃上,贴近亲了亲她的唇,声音沙哑模糊,“悠悠……”
他缓了几秒,简单两个字犹如在说情话般,旖旎撩人,继续道:“叫哥哥。”
池悠悠:?
其实她一开始不太懂怎么突然就跳到了这个频道,以为这大概是他的什么恶趣味。
也可能是那几个字还夹杂着莫名其妙的醋味。
所以她后来后知后觉的莫名想到,白天跟邵湛通电话的时候,她称呼陆君泽的昵称。
平日里偶尔湛哥泽哥的喊习惯了,在某种事件上她会用这种代称,自然而然叫出来的,毕竟是近十年的交情。
她一开始不太想叫,虽然之前喊过,但在这种事上叫出来总感觉有些奇怪。
但最后抵不住他太磨人。
神经线犹如过电一般,这种有点儿磨人的折磨她实在承受不住,声音虽小但软甜得不行,“哥哥……”
……
云雨初歇。
床单换过。
祁薄砚把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擦干,放到被子里,又给她吹干了如瀑的发丝,才转身去了浴室。
走之前亲亲她,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蛋,留了句,“等我会儿。”
池悠悠大脑一片混沌,也不知道等他做什么,小手摸了摸红润的脸颊,闭上眼睛又想起刚刚的画面。
狗男人。
她发现他真的是有够记仇的。
就因为她昨晚上那句‘我不要你了’,他一直惦记着,看似隐忍,可到了关键时候才会发作,折腾得她不轻。
吊着她,一遍一遍的问,“要不要我,嗯?”
说一遍还不够,还要很多很多遍。
剩下的那些话……
她小手摸到耳朵,现在还滚烫滚烫的。
她是完全没有想到平日里能做到极致禁欲的男人,到了这种事上又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格外的蛊。
她好像有点理解了唐棠的那句‘男人可以没有爱,但不能没有性’。
情人之间要想感情甜蜜,这方面也要契合才是长久之道。
祁薄砚撩开被子上来的时候便看到她红得可以滴水的小耳朵,伸手把她抱过来,忍不住低头亲过去,“在想什么?”
池悠悠伸手,现在只想捂住他的嘴巴,声音闷闷的,“你安静一会儿。”
祁薄砚觉得有些好笑的握着她的手腕拽下来,“嫌我吵?”
池悠悠掀眸看他,想起刚刚他贴着她的耳朵说的那些话,与他这张禁欲系的脸完全不符,她多看一眼就要心跳加速。
她声音低低的,“谁让你刚刚说那么多话……”
祁薄砚挑起眉梢,眼睛里带着浓稠的笑意,看她害羞觉得格外可爱,故意强调了句:“还不是因为你喜欢?”
她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粉唇抿紧又松开,话都说不利索,“谁,我,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