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慢的点点头。
祁薄砚离开浴室。
他站在外面,倚靠在墙壁前,闭上眼睛,心头异常烦乱。
手机震动,路十一打了一通电话过来,他按了接听放在耳边。
“祁队。”
“嗯,查到什么了?”
路十一:“这批老K手底下的人贩子团伙确实并未查到关于你在国际刑警组织的另外一个身份跟你相关,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池小姐和你的关系,他们之所以会绑架池小姐,很有可能是因为误打误撞。”
“至于原因,他们嘴太硬,我只问出来一个……什么胸针,具体的其他事宜还未审讯出来。”
祁薄砚眸光暗沉,阴戾冰冷,掀了下薄唇,“封口。”
“是。”
挂断电话。
男人垂首摁了几下眉心的位置。
胸针……
之前出国去ICPO总部或者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确实经常随身携带那枚玫瑰胸针,但从来都是贴身带,极少会拿出来,已经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暴露过什么了。
她今天去领奖时戴了那枚胸针,所以才会被那群人盯上么。
他们不确定绑她是不是对的,所以他这边才没有消息。
如果他们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恐怕这次就不仅仅只是绑架了……
想到这一点,他脊背发冷。
看来要尽快端掉以老K为首的巨型人贩子组织,那个不知道拐卖了多少人口的畜生,他必须死。
……
浴室内,池悠悠浸在浴池内,今晚所见画面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轮番播放。
那个在少女身上发泄欲望满脑子交配的禽兽——好恶心,好恶心,怎么会这么恶心。
他们根本不把少女当做人。
太多她从未见过的、限制级的画面,要多乱有多乱。
想吐。
她摇摇头,想把那些画面踢出脑海。
她不要再去想。
她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被血液溅到的地方被她用力揉搓,洗了好多好多遍,直到那一块轻轻碰一下都疼。
那些脏东西都被她洗掉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随着那些禽兽的死也应该被遗忘。
她裹了浴巾,光着脚丫从浴室内走出去。
“祁薄砚。”
男人站在门口,听到声音转身看向她,在看到她身上被揉搓得发红的肌肤时,漆黑的双眸有几秒的讶异。
她抿唇,“你抱抱我。”
祁薄砚喉头紧了紧,几步走到她面前,轻柔的将她抱到怀里,低头亲了亲她,“抱抱。”
将她从地上抱起时,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她睡不着,祁薄砚抱着她去了影音室,将她抱在腿上坐着,搭上小毛毯,调了一个喜剧电影给她看。
他原本没什么想法,只觉得这样陪着她,看她好好的就很好。
只是她手不闲着,一会儿摸摸他腹肌,一会儿又摸摸他后颈,又顺着他腰侧摸进他的衣服里。
还蹭。
他难免起了反应。
这样下去他迟早按捺不住,手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声线沙哑,“别闹,嗯?”
她望着他的眼睛,一条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