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我肯定信得过你!”他的病看了无数大夫都没好,就是吃了王大夫开的药才不喘的,他对王大夫绝对信任。
“那你先听孙大夫的,回家把这七副药吃了再来复诊。”
“成,我听你的。”
男子被王大夫劝慰的终于答应喝孙明珂开的汤药,不过才出去一会儿,又折了回来。
“孙大夫!”男子将手里的药包放到孙明珂的诊案前,“你这是给我开了七包茶叶啊!”
“咦~不能这么说,茶叶也比这大包!”
柳依依看着药包,七副药凑一起,还没有她拳头大。
七个药包绑成一串,男子两根手指提起,再次看向孙明珂,“孙大夫,每一包药都这么小啊?能治病吗?”
“你试一试行吧?一天一副药,七天也就能知晓到底有没有效?”
“好!”男子想着王大夫的叮咛,终是提着一串药包走了。
“孙大夫,栀子豉汤是治疗热扰胸痹症的,是治疗心烦的,这两味药不能治疗气喘啊?”
白术看了半日,实在想不通孙明珂开方的依据。
他最近苦读《伤寒论》,来回通读了好多遍,把里面的药方药效背的滚瓜烂熟,却没想到孙明珂这样用里面的药方。
所以他才忍不住提问。
“你最近学医有进益!再多钻研。”孙明珂夸了白术一句,然而并没有回答白术的问题。
白术退到一边看医书,脑子里都是孙明珂没有解答的疑问。
七日时间转瞬即逝,那个看气喘的男子这次直接来到孙明珂诊堂。
“孙大夫,我自从喝了你给的茶叶……不对,我是说把七副药喝完了。”
“成效如何?”孙明珂看男子神色,就知他病情有了好转。
“成效很好,我现在还是有些喘,但心里痛快极了,一点都不觉得憋气了。”
“好,再接着吃七日来看。”
“好,孙大夫,真是多谢你了!”
男子乐呵呵的出了永升堂,七日后又乐呵呵的来。再七日后,男子已觉不出什么大碍,还是听孙明珂的话又开了七日的药。
白术和千鹤凑在一起,无论如何也研究不出孙明珂开方的依据。
“你觉得那人是完全好了吗?”
“肯定的!”白术十分笃定,康复的患者一般不会专程回来复诊。
白术的笃定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孙明珂医术的信服,直到两年后,他偶然遇见这个男子,心中对孙明珂的敬佩更甚。
那个男子说,他的气喘已经大好,再也没有犯过。
“王大夫,你来了?”白术和千鹤从小马扎上起来,贴着墙根站着。
“诊堂里可有病患?”
“无。”
“那正好,你们跟我一道进去吧!”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