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围观的辟天教徒可没有古恒这份惆怅,每次听完小姑娘唱的忧伤小曲,似乎都十分“懂礼貌”地齐声喝彩,想必别人唱得越凄苦,他们喝得就越开心。
喝了一夜的酒后,古恒、孟西和其他辟天教徒一样,昏昏沉沉地在会客大厅席地而眠。
第二天醒来,古恒和孟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后,竟发现他们俩不知何时已来到一个阴暗的房间里,躺在冰冷刺骨的青石地板上。
古恒和孟西拼命地回想昨晚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却感到头痛欲裂,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好晃晃悠悠地起身,想打开房门走出去,却发现房门怎么也打不开。
两人透过门缝向外看,发现房门已被一把长长的大铜锁闩上,还有两名辟天教徒在门外不远处来回走动巡查。
“喂,两位大哥,我们是自己人啊,为什么把我们给锁起来了?”孟西透过门缝高声喊道。
“昨天我们收兵后,发生了一件大事,海青岩的尸身竟然不见了,证明冰心峰上还有玉女冰心道的内奸。圣教主有令,将所有玉女冰心道的女弟子和跟玉女冰心道有关的人等全部关起来,三日之后,如果这些人不说出御风之剑和‘神异山’在哪里,将这些人统统杀掉。”门外一个辟天教徒回答道。
孟西忍不住大喊道:“海青岩的尸身不见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昨天不是一直陪东风门的参事哈勒大哥喝酒吗?还有我们现在跟玉女冰心道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辟天神教的人,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哈大哥,他可以为我们作证。”
门外的辟天教徒冷笑道:“把你们关起来的正是哈勒参事,他还吩咐我们要好好看管你们,让你们把知道的关于神异山的所有情况告诉我们,不许跟我们胡言乱语,否则这三天你们就休吃到任何东西,三天后等着到阴间去做个饿死鬼吧。”
古恒见孟西还想跟门外的辟天教徒争辩,拉了拉他的臂膀道:“算了,别再跟他们多说了,我估计把我们关起来这件事是教主的意思,哈大哥和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跟他们解释再多也没有用。”
孟西急道:“不跟他们多说话怎么行,你没听那人说吗,三日之后,如果我们说不出御风之剑和‘神异山’在哪里,统统都得死。”
古恒苦笑道:“你跟他说话有用吗?他根本就不相信你的话,搞不好被你惹烦了,三天不给我们东西吃,那我们肚里可怜的蛔虫恐怕都要饿死了。”
孟西争辩道:“就算喂饱你肚里那些蛔虫又怎么样,三天之后,假如我们逃不出去的话,还不是得陪那群玉女冰心道的小姑娘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