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_? )。。。。。。”
一群千夫望着樊德标一阵无语,心说我们是认真的问,你是认真的答吗?
樊德标理也不理其他人,起身对秦安庆抱拳拱手。
“将军,属下以为,现在不是理会他们怎么来地,咱们得研究怎么让他们没地!”
秦安庆闻言点头“提莫大军来的如此突然,想来必正是为了攻城。”
“大军数量不知多少,需得先守过今晚,许多事确实需要明日再议。”
话到此处,他目光一转落在手下几个千夫长身上。
“广玉龙,你领千人驻守东门”
“属下领命!”
“叶童光,你领千人火速赶往西门!”
“属下这就动身。”
目送二人先后离去,秦安庆目光落在剩下两个千夫长彭雪真和咸文昌身上。
“雪真,你带千人协助安明驻守北门。文昌,你带千人随我赶奔南门。”
“属下领命!”
彭雪真和咸文昌闻言起身,抱拳拱手却听有人开口。
“慢!”
秦安庆微微侧头,向开口的樊德标看去。
后者缓缓摇着羽扇,眼中透露着睿智的光芒。
“将军,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敌军来势如此汹汹,只怕会连夜攻城!”
彭雪真一头雾水“呃,樊司马,是否连夜攻城咱们不都得死守吗?”
咸文昌也是一脸狐疑“就是,火烧眉毛,樊司马你能不能说重点。”
樊德标轻鬼羽扇“大事急不得,一急就出错。”
“你别说是火烧眉毛,就算是火烧痔疮,你也得淡定的把它割了!”
秦安庆哭笑不得“樊司马,咱们把讨论痔疮的这环节省了。”
“你可是有何良策?趁着现在战事未起赶紧说。”
樊德标闻言点头“正所谓,我不明敌,两眼抹泥;敌不明我,全都瞎扯。”
“将军你之前也说了,敌军来势汹汹不知数量。”
“关键是他们也不知道咱们守军多少,所以这里大有文章可做。”
秦安庆眼前一亮,继而想到了樊德标的意思。
“雪真文昌,征集城内壮丁百姓,给他们发放布甲,让他们上墙干些杂活。”
“另外城头多点火把,安排人在墙头来回跑动,哪怕只有千多人也得给我造出几千人的气势。”
“得令!”彭雪真和咸文昌拱手离去。
秦安庆满意的回望樊德标,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且慢!”
二人刚走到议事厅门口,还没想好先迈哪条腿,就听身后传来樊德标声音。
“( ?_? )军师你还有事?”
秦安庆忍不住狐疑,就见樊德标轻轻点头,不紧不慢的扇着折扇。
“将军,敌人来得急,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榴莲。”
“古班城墙不算高,属下以为他们很可能会分批连续攻城。”
“所以除了征集壮丁,还需收集准备滚木镭石运上城头。
“另外每部都要留出预备队,城内剩余部众还要作为机动部队随时待命。”
秦安庆闻言眯眼“却是如此,是本将军心急了。”
“雪真文昌,你们召集四城八街的街正,让他们召集人手协助此事。”
北门,秦安明穿盔带甲手按剑柄。
站立门口向外看去,就见黑暗中人头浮动,远远能听到战马轻鸣。
就在他探头观望时,忽见几团绿油火光自远处黑暗中亮起。
火光间隔三丈,隐约照亮远处晃动人影。
“将军小心,这是碧磷火,只怕敌军马上便要投石攻城!”
身旁亲随开口提醒,秦安明回头一声暴喝。
“全体将士,准备盾牌!”
“咻咻咻~”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一道道碧色火焰划过弧线呼啸而下。
手中有盾的守军举盾相迎,手中无盾的士兵慌忙转身寻盾。
“啪啪啪~”人头大小的火球砸在了城头上,砸在了士兵手里的盾牌上,继而相继炸裂。
听到声响有人察觉到了不对,下意识侧头看去,就见一堆粗陶片崩碎在地。
黑色粘稠的液体四处溅落,继而被碧色火焰点燃。
火焰骤起,伴随着滚滚浓烟。
刺鼻的气味随之而来,闻之目眩头晕,几人当时倒地。
大火在城头蔓延开来,亲随见状举盾护着秦安明退向望楼。
“快快快,快取水灭火!”
“天公作美,一场急雨地面潮湿,缸中尚有雨水。”
“不对劲,这火怎么泼不灭!”
“这是黑火油,能在水上烧着,快想其他办法!”
“不好,这烟有毒,大家快把口鼻捂住!”
城头之上乱做一团,被亲随护卫退走的秦安明听得揪心。
敌人尚未进攻,仅是一轮火油罐,就令守军如此措手不及,着实出乎他的预料。
就此时,他眼角余光看到墙垛阴影下的几个竹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