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糖吃过早饭,便去了医馆,她人还没到医馆,便看到有几个病人在医馆门口等着,这让她很有自豪感。
“田郎中来了。”病人看到了她,都跟她打招呼。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田小糖笑着说完,赶紧打开门锁,让他们进来。
待她坐下,病人自觉的排好了队,田小糖便一个一个的问诊着。
正当她给人看病,忽然一个妇人带着几个壮年男子闯了进来,他们一进门便乱砸一通。
还不等田小糖阻拦他们,那妇人便一把抓住她哭骂道:“好啊你这庸医,快快给我相公赔命。”
田小糖先是一惊:“大婶,你这话从何说起?”
“前几天我给我家相公抓了几副药,人不见好不说,反而一命呜呼了,定是你的药有问题。”
“不可能,大婶,你那天来只说你相公是偶感风寒,我的药都是对症下药的,根本不会出人命。”
“所以说你是庸医,竟然把一个风寒的病人给致死了,你赔我相公的命来。”妇人说着,便拽着田小糖撕打起来。
田小糖用力推开她:“你有事说事,你带我去看看你相公的尸体,如果真是我的药害死人,我会负责的。”
“好,我就让你看看你是怎么害死人的。”妇人冷冷的说着,便走出医馆。
田小糖将看热闹的人赶出医馆锁好门,随后便跟着妇人去她家了。
一路来到一家破烂的小院,几人进了屋,田小糖一眼看到一张破床板上面躺着一个死人。
只见死者面容皮包骨,虽然看不出病容,可一看形体便知这是久病之人。
“大婶,你相公可不是得了风寒之症,他恐怕早就有病入膏肓了,你隐瞒他的病情让我开风寒的药,你是何居心?”田小糖冷声质问。
妇人没想到这年轻的女郎中竟然能看出自家相公得了重病。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相公就是得了风寒,你把他治死了,你就该给他赔命,不然,我到衙门里告你。”
“好啊!到时我也告你诬陷之罪,衙门审案可是要尸检的。”
妇人闻言,眼中有着心虚,眸光微闪道:“田郎中,念你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我也不为难你,你赔给我五十两银子,我就不追究了。”
“你相公的死和我毫无关系,我为何要给你银子,我若是给了你银子,岂不是承认是我害死你相公了吗!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医馆的声誉会严重受损,到时我的医馆很快便会关门大吉,你想私了那是不可能的。”田小糖道。
“好啊你,既然你这样说,我们现在便去见官。”妇人恼凶成怒道。
“见官就见官,我要让官府还我医馆一个清白。”
“清白?我定让你悔不当初。”妇人冷笑一声,转身便往外走。田小糖小脸微沉的跟在她身后。
在经过一个替人写书信的摊位,那妇人让那秀才写了状纸,田小糖也顺便写了一张,然后才向衙门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二人来到青天衙门,妇人击鼓鸣冤。
不多时,一个衙役走出来:“何人击鼓?”
“大爷,我相公被这郎中给害死了,我是来告她的。”妇人装腔作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