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她盘算好了的。

果不其然，听着木辞晚这么一说，秋辞暮一回想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就觉得无比心虚。

沉默了半天，缓缓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师尊可不要说对不起，这本来就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在就好了。”

木辞晚的语气要是再矫揉造作一点，那一定是绿茶中的绿茶，可惜傻不愣登的小白兔现在只心疼自己的徒弟和爱人，完全没有发现这里面的巧妙心思。

一个腾飞，从木辞晚的手中逃出来，化成人形。

面前的仙人穿着一身洁白的羽袍，脸上未施任何粉黛，眼尾狭长，浅淡的瞳孔落在任何事物上，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神的漠不关心，但是落在木辞晚身上的时候，那双眼睛变得柔和且愧疚。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他手上一动，脚步向前跨了一点，细长的脖颈如同天鹅，不断拉近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最后将唇瓣印在木辞晚的唇上。

想要一触即离当做补偿，但是木辞晚哪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了，直接手一搂，拦住他的腰身，加重了这个吻，在他的唇里肆意侵略。

秋辞暮只能抓住一点她的衣衫，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等再放开时，秋辞暮已经是气喘吁吁。

木辞晚看着他这个模样，说了和之前一样的话。

“看样子，亲吻和呼吸之间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师尊对我太没有抵抗力了。”

这话也着实太骄傲自大了一点，但是没有办法否认，因为对方的确说的都是事实。

秋辞暮对于木辞晚的作为，没有任何一点抵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她攻城略地。

这也是他的一种妥协。

这种妥协完美的契合了木辞晚的胜负心里，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

秋辞暮一边怼着她，但是看着她这个表情，也忍不住抿了抿唇，然后勾起了一点唇角。

“师尊，你维持人形的时间似乎又长了一点。”

木辞晚看着存在时间明显比上次更长了的秋辞暮，问道。

手上是存存欲动。

不过伴随着她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再一次飘散凝聚成了一个小光团。

木辞晚：“……”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秋辞暮看着她这憋屈的表情，也没忍住笑出了声。

飘过去和她的脸颊贴了贴，温润的声音响起。

“没有故意，是真的到时间了，还有两个世界，到时候就可以恢复了。”

“我还有没问，为什么小世界里的声音是清冷的，但是这里的声音那么温润？”

“因为这里是我的意识空间，所有的模样都是最真实的我，包括声音。”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声音之所以冷淡，是因为想要维持自己的尊严，对外人防备。”

“那我呢？我也是外人？”木辞晚眼睛一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