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搞不清楚人物关系,人物名字。
“就是他,被他抓了,还有一个女的,然后就,宠幸了,然后那个女的就死了,然后那个人又造反了,结果,没打赢。然后,他就造反又把他给杀了。”
“什么呀?谁呀?他是谁?是不是有好几个他?”
“哎呀,主人,你再问下去,虺奴的蛇头都要爆了。这样吧,有机会,虺奴找一下相关的,在让你知道吧!”
说着,虺奴就自己钻到了齐珉的戒指里了。
“好不容易带到一个知道的,还居然讲不清楚!哼,不就是车越和锡兰的历史吗?我找史官问问不就行了?”
。。。。。。
齐瑢回春松宫没多久,就有一个他从未在春松宫里看到过的太监在屋子外面低声说道:“殿下,臣是锡兰陛下安插在大觐的眼线,今日有事要和殿下商议。”
说着,这人便拿出一块玉牌出来。
这玉牌齐瑢听父皇说过,凡潜藏在大觐朝堂之上的锡兰官员,都暗地里有此玉牌。
齐瑢现下一听,立刻去开门把这个人迎接进来。
“殿下,微臣孙顷受命一直在大觐国效力。而且在锡兰朝政中一直是拜在盛明晔太傅门下。太子应该知道,微臣是臣属于太子殿下您的!”
“我听父皇和太傅讲到过你!”
“这么多年来,大觐和锡兰、车越相安无事,虽有吞并之心,可大觐忌讳车越、锡兰联手,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的确如此!大觐不管是要对付锡兰,还是车越,另一国肯定会出兵相助。他要是腹背受敌,可就是元气大伤了!”
“正是!这太平盛世是建立在车越和锡兰的两国交好之上的。锡兰和车越曾经是死敌,这几十年来却是太平。”
“嗯,是的!”
“可是这么多年来,殿下可知两国是太平了,这车越和锡兰的皇室却不太平!”
“皇室?”
“嗯!”
“此话怎讲?”
“殿下可知道虞氏家族血咒吗?”
“虞氏家族?是车越皇族吗?”
“正是!”
“这皇族怎么了?”
“只要是车越皇族虞氏家族的后代,都难以逃脱血咒。除非能将虞氏家族的仇报干净了!”
“他们要报什么仇?”
“灭国!灭掉锡兰国!杀死全部锡兰皇族!”
“啊?还有这样的事?车越和锡兰在这乱世之中必须交好,否则很容易就被吞并!”
“锡兰和车越的皇室都意识到此问题,所以这两代都没有理会这血咒,可是这血咒却因此反噬车越皇族。凡是皇室成员,自三十岁开始就会周身血液慢慢凝固,浑身犹如结霜,恩病缠身,恶灵困扰、厄运不断,最后很痛苦地死去。车越先帝便是如此。据说他最后把自己关在南苑的一间屋子里,挖自己的肉吃,死后屋子里全都是尸虫。那南苑是虞睿杰做了三天三夜的法术,才把恶灵赶跑!”
“有如此恐怖之事?当年车越先帝驾崩,只是昭告天下而已,却想不到先帝他竟然这般惨烈!”
“车越先帝仙逝,车越皇族才想到这虞氏家族血咒。车越帝想到自己儿子痴傻,皇弟至今无所出,而且,他身子逐渐开始僵硬,所以,车越帝也不敢再多纳妃子。可我们的锡兰三公主,其实并非皇上所出,而是车越帝之女。因此,她的身上也有血咒。”
“珉儿?”
“是的!所以,太子殿下最好能够下定决心早日除去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