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门,那王五就站在道中央。
“喝~好大的酒气~”
“额...将军...”
王五唯唯诺诺,不敢回话。
“以为我走了就没人管着你了?军规可曾记得?军法可曾记得?”
王五吓得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虽说当值喝酒不至于杀头,但是降职杖刑还是免不了的。
“哼!军纪官!记下王五罪证,给我拖下去行刑!”
“免去王五城门校尉之职,给我滚到马槽去喂马!”
王五此时已经是涕泗横流,自己好不容易摸爬滚打到了如今的位置啊~
若是自己被安排去了马槽,自己好不容易讨的富家媳妇那还不得跑了?
“将军!还请将军绕过小人一回,小人在意不干了~”
监军士卒也不管他怎么说,也不等尉迟恭回话,直接拉着王五就往校场行刑去了。
这还是因为尉迟恭长时间的军纪严明所致,以前也不是没人求过情,但都被尉迟恭军法处置了。
所以后来渐渐地监军士卒听到被处置的人求饶,也不等尉迟恭回话了,直接拉出去行刑。
这一切都被张任看在眼里,心想征西将军麾下果然没有一个是庸才。
就看这执行军法的效率,面前这位尉迟将军就不是个普通的守将。
再加上之前挫败自己的武力,张任觉得面前这位很有可能是征西将军的亲信猛将。
自己若是能先跟着他,或许能够走上一条捷径。
要知道,在官场、政府机构,不管你能力有多强、知识有多么丰厚,如果没有点关系,那必须得从底层开始一点点的晋升。
很多有才华、有能力的人,最后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被埋没在人群之中。
是金子总会发光?
处理完王五,尉迟恭从守城的千人将中又挑出了一个自己印象不错的担任守城校尉。
也不耽误时间,两人急忙赶到黄权府上。
“砰砰砰!!”
“谁啊?大半夜的?不知道这是太守府邸么?”
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只眼睛出现在缝隙中。
“哎呦,尉迟将军!”
管家惊慌失措的打开大门,回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一时间脊背发凉。
尉迟恭也没说什么,瞪了那管家一眼,大踏步的向着黄权的院房赶去。
“公衡!公衡!!”
“别睡了!祸事了!”
黄权正在美美的抱着老婆睡觉呢~
睡梦中突然听见,似乎是尉迟恭在喊祸事。惊得整个人从榻上弹起,吓得黄氏一激灵。
“公衡!公衡快快起来!”
这时,两人听清了是尉迟恭的声音,急忙将衣服穿好。
“敬德?!何事如此慌张?!”
尉迟恭不是个行事慌张、鲁莽的人,现在尉迟恭如此急切,那这个祸事不小。
“哎呀,我走到垫江,听闻荆州刘表要进犯江州啊!”
“啊??!”
“好你个刘表!趁着主公在北,想要浑水摸鱼?!”
“等等...你听谁说的,别是敌人的调虎离山,想要趁虚而入雍州。”
就这一句话,彰显了黄权不俗的智谋。
“大人,千真万确。小人的挚友,零陵蒋琬探听到刘表集结军队与江陵。”
“若是他们没有进攻益州之心,为何会屯兵江陵?”
“额...这位是?”
“哦,这位就是在垫江告诉我消息的壮士,姓张名任,蜀郡人士。”
黄权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说过。
“壮士可是师从童渊?”
“额...正是。太守认得家师?”
“那倒不认识,枪神童渊怎会与我相识~哈哈哈~”
“敬德,可曾记得主公说过。当今天下,枪神童渊有三位弟子?”
黄权这么一提醒,尉迟恭记了起来,一拍脑门。
“原来是枪神童渊坐下弟子!?”
“主公在阳平关外收降张绣、张济,听说这个张绣就是童渊座下二弟子。”
“也就是你的师弟。”
张任点了点头。
“师弟确实是张绣,他比我早下山一些。不过,我没听说师父有个三弟子啊?”
黄权其实也不甚了解,只不过以前在蜀郡的时候,听孟良闲聊天下猛将时提起。
“主公说,那三弟子名叫赵云,常山真定人,是在你师兄弟二人下山后,童渊收的关门弟子。”
张任听的黄权说的头头是道,心中也信了九分。
只是师父怎么还藏了一手?自己和张绣就是普通弟子,类似于记名弟子。
怎么到了赵云这儿,就成了关门弟子?
张任暗暗记下,等到以后见了这个常山赵云,一定要看看他有什么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