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刚解开结界,南宫棠就心急火燎地冲进去了,一眼就见着自家师尊虚弱地躺在榻上。
师尊前日还好好的,这才过去一日,怎么就像病倒了似的!
南宫棠满腹担忧,忽然眼尖地发现徵弦微敞的领口处,那肌肤之上有深:浅不一的红:痕,而面色透着抹不太正常的红晕,像是发烧了一般。
他没多想,正要上手抚上徵弦的额头,就被玄焱捏住后衣领提溜到一旁去了,玄焱小声却不失严肃,轻斥道:
“起开,你又不会看病,别挡道!”
南宫棠无以反驳,只得灰头土脸地退至一旁。
玄焱嫌弃地瞅了他一眼,心道:平日里听阿弦夸地最多的就是这小子了,可看他这紧张样子,一点也沉不住气,根本是难成大器。
沈止顺势上前,刚把手指搭在徵弦的脉搏上,玄焱就急着问:
“沈止,阿弦他怎么样了!”
“我这才刚搭上脉,别急,保持安静!”沈止被玄焱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压迫式气场扰了心神,深呼吸了一口气,又重新搭脉。
诊脉过程中,玄焱强忍了三次没出声,心跳越发慌乱,紧张地攥紧了手指。
不过片刻功夫,玄焱已经感受到了度日如年的难熬感。
沈止看诊结束,心中明了,徵弦那领口内或深或浅的痕迹更加印证了他的诊断结果。
他看了一眼躺在榻上,此时还未苏醒的徵弦,微微蹙了蹙眉头,神色复杂,意有所指地瞥了玄焱一眼,眼神里隐隐含着抹责备,又转而有些无可奈何。
玉生烟对上他的目光,眼神交流一番,沈止点了点头,表示她猜对了,玉生烟也看向了玄焱,眼神是和沈止一般无二的复杂。
玄焱掩饰不住地慌了,“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打什么哑谜!阿弦……阿弦他没事儿吧!”
同样一脸懵态的还有南宫棠。
“沈峰主快说吧!”
“掌门,你师尊无大碍,只是太累了,我们都出去吧!别打扰徵兄歇息。”
听沈止这么一说,南宫棠才放下心来。
支开了南宫棠去处理公务后,沈止才将玄焱领到了一处偏殿,道出实情,“魔尊殿下,徵兄这是灵脉劳损了……”
“什么?灵脉劳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