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截若隐若现的细腰,更是让人几乎无法做人。
薄慕洲拧着眉低咒了一声。
这些年, 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乏身材好的,也有肤白胜雪的,可他分毫没有兴致。
可此时,看着面前玲珑有致的身体,他呼吸都都变得滚烫。
而他这样,对不起唐婳,对不住他的妻。
他强迫自己别过脸,眸色渐渐变得森冷、严寒。
“呵!装出一副清高不可亵渎的模样,却一次次向我投怀送抱,有意思?”
不等唐婳开口,他又极致冷漠地嫌弃她,“以后离我远点儿!别出现在我两米之内!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唐婳气得直喘粗气。
她快速整理好衣服,反唇相讥。
“薄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是你莫名其妙吻住我,还扯开了我的衣服!”
“明明是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非要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你这脸皮,是地皮做的吧?”
薄慕洲面色越发黑沉可怖。
她这话说的倒没错。
他今晚,的确在她身上失控了。
可就是因为他失控,他更无法原谅他自己,也越发厌恶主动扑到他怀中的她!
他也讥诮地勾了下唇,“若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我会吻你、碰你?”
“平地假摔往我身上扑,还非要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亵渎的模样,你这副欲擒故纵的模样,让我反胃至极!”
唐婳被薄慕洲这副不可理喻的模样气得脑壳疼。
她又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皮笑肉不笑迎击,“薄先生,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今晚我两次摔倒,都非故意!”
“我刚才会摔倒,只是因为我腿脚不舒服。”
薄慕洲根本就不在意这个丑女人的死活,但听到她说腿脚不舒服,他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她腿上看了一眼。
她的左脚踝,红肿得过分。
难不成,刚刚她真不是故意投怀送抱,而是因为脚踝不舒服,才会摔倒?
唐婳离开的这四年,他活得仿佛一个死人,一颗心波澜不起。
可遇到这个丑女人之后,他心脏又变得奇怪又矛盾。
她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他厌恶她。
她不是主动向他投怀送抱,他心里也不舒服。
唐婳带着明显讥诮的声音还在继续,“薄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清新脱俗之人!”
“自恋到清新脱俗!”
“谁给了你自信,让你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想傍上你?你还真以为你是人民币,是个人就喜欢你?”
“你想多了!我就算是想向一只狗、向一只猪投怀送抱,都不可能对薄先生你图谋不轨!”
薄慕洲心脏更不舒服了。
不过他还是沉声说道,“没有最好!把衣服整理好,滚!”
薄慕洲越看唐婳左脚踝上的红肿,他越是觉得刺眼。
他怕他会忍不住帮她上药,或者做些别的什么,摔下这话,他就携带着一身冷气疾步离开了糖糖的房间。
唐婳腿脚依旧麻得厉害,她又坐在沙发上缓和了一小会儿,身体才慢慢恢复了正常。
整理好自己后,她拖着疲乏的身体,又回到了床边。
薄慕洲终于滚蛋了,她刚好可以趁机取几根糖糖的头发!
“疼……”
唐婳拔了一根糖糖的头发,睡梦中的糖糖,瞬间拧紧了眉头,带着哭腔喊疼。
唐婳心疼得要命。
她舍不得让糖糖疼,可她也得做亲子鉴定。
她轻柔地拍了下糖糖的背脊,“妈妈在……妈妈给糖糖唱歌……”
唐婳唱着歌哄她,接下来取她头发的时候,她倒是没再喊疼。
快速将取好的头发放在她提前准备好的密封袋里面,唐婳眷恋地碰了下糖糖的小脸,连忙转身离开。
唐婳以为取完糖糖头发后,她能轻轻松松离开,谁知,在一楼客厅,她竟是碰到了薄慕洲的未婚妻。
沈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