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都过去了。”
薄慕洲已经知道,她是后来才跟陈清河重逢,纵然她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他依旧能想象出,她一个人在异乡带着两个孩子有多辛苦。
他眼眶止不住有些湿,“对不起。”
“都过去了。”
见唐婳半垂下了眼睑,薄慕洲知道,她是不想再回忆那段艰难而又疼痛的时光。
他识趣地转移话题,“刚才我给小川、小宴讲我们小时候的事,他们都很好奇,槐花饼是什么味道。”
“唐婳,明晚我给你们烙槐花饼好不好?”
不好!
只是想到小宴、小川也想吃,她不该剥夺他们享受父爱的权利,她还是冷冰冰地应了一声。
“少加点儿盐,晚上吃咸了我会老想喝水。”
见她同意了,薄慕洲欢喜得眸中都溢出了星光。
“他们也没吃过桃花糕。明晚我也给你们做桃花糕。”
想到陈奶奶做的桃花糕的味道,唐婳止不住吞了口口水。
薄慕洲厨艺那么好,他做的桃花糕,肯定不会比陈奶奶做的味道差,她现在就有些馋了。
不想被薄慕洲看到她吞口水的样子,她悄悄将脸转到了另一侧。
“唐婳,前段时间,我回青杏村,发现我们住过的小屋屋顶坏了,我让人把屋顶修好了。屋前的槐树,树干变粗了很多,等有时间,我想带小宴、小川、糖糖他们一起回去看看。”
“如果你能抽出时间,也过去,好不好?”
“到时候再看吧,我不一定有时间。”唐婳傲娇地抬了下下巴。
其实她也想回去看看了,就是她不想直接答应薄慕洲。
听了她这话,薄慕洲眸光却是止不住更亮了一些。
她能说这话,其实就代表,她有可能会跟他们一起过去。
她小腿上的肉,已经没那么僵了,但薄慕洲的动作,依旧认真。
他垂眸,正想握住她的另一条腿,就注意到了她此时的模样。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裙。
晚上睡觉,她上身里面肯定不会再穿衣服,从他的方向,能够清晰地看到,她身体起伏的美好弧度。
细白的小腿,莹润得仿佛要发光。
面料丝滑的睡裙勾勒出了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她这么半趴在沙发上,如同慵懒又勾魂的妖精。
睡裙上的两条带子,比筷子还细,他都不需要用力,轻轻一扯,便能将这带子扯坏!
想,狠狠地将她的裙摆推到她腰间,咬坏她身上的每一寸甜美!
可他不能唐突她。
薄慕洲闭上眼睛,一遍遍念清心咒,告诉自己,要清心寡欲。
但他左手腕上戴着佛珠,却永远都不是无情无欲的佛子。
纵然他已经使出了毕生的定力,他那落在她身上的手,还是渐渐失控!
唐婳难得敞开心扉跟薄慕洲聊了会儿天,客厅中的气氛,颇为和谐。
唐婳正在想,如果他们能一直这么和谐地相处下去,他经常过来看小宴、小川,她应该不会排斥,就忽然感觉到身上有些凉。
紧接着,又有些热。
昏昏欲睡的她,懒洋洋地撑开眼皮,视线往下,就注意到,原本他那该落在她小腿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往上。
她的裙摆,更是已经被他推到了腰间!
暧昧丛生,他如狂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