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求之不得,方才晚辈多此一问,只为鉴证晚辈有无听错,能得前辈亲临炼丹救治,乃晚辈这位朋友之福,晚辈又何来不愿之理?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说完,严诚起身朝张皓九十度躬身三次。
张皓搀扶严诚坐下道:“今日不同往日,你无需再前辈前辈称呼老夫,现在你贵为灵仙高阶修为的修士,论修为你我不相伯仲,论长相小友似乎还老上老夫一圈,不如,日后你我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闻言,惊喜连连,严诚内心一愣一愣,一脸尴尬结结巴巴的道:“这……前辈,晚辈……”
严诚支支吾吾,张皓不乐意的道:“严老弟,你身位男子汉,无需婆婆妈妈,此事就此决定。”
关于这样的事,严诚内心非常明白,修灵世界以强者为尊,既然张皓心意已决,毫不含糊,严诚又何必扭扭捏捏,屈尊人下?
于是严诚开口道:“张兄!”
闻言,张皓哈哈一笑道:“严老弟!”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一笑,而后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严诚提出请求道:“张兄,可否给予小弟一月时间,小弟另有要事,一月之后,小弟再登门拜访,然后一同赶赴元灵大陆如何?”
闻言,张皓眉头一皱,倒也不加质疑,慷慨接受严诚的请求。
丹灵大陆,浑天城边缘地带,依旧还是那栋房屋,一男一女一筹莫展,神情焦虑坐在堂中默默等待。
男人几乎每日查看自己的宗门令牌,似乎正在等待某人的回讯。
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玄灵大陆归来的韦雕斯与黄月黎。
两人与严诚百年之约早已过去,却迟迟未得严诚的音讯,韦雕斯担心严诚的状况,心有余虑,忧心忡忡,一筹莫展,实乃人之常情。
毕竟兄弟二人情深意重,韦雕斯深知严诚的脾性,严诚并非健忘失信之人,如今却杳无音信,韦雕斯一想便知,严诚定是有事在身。至于事情是好是坏,韦雕斯也不敢妄自猜测。
此日黄昏,韦雕斯满腹狐疑坐于堂前,思绪万千,黄月黎顶着肚子端来酒菜。
见黄月黎依旧操劳,韦雕斯立马搀扶黄月黎坐下道:“夫人辛苦,这个时候还让夫人劳累,为夫对此深感愧疚。”
黄月黎微微一笑道:“你我已为夫妻,区区小事,大哥又何需时常挂于嘴上。何况侍奉夫君,本就是妻子应有之责,日后,大哥也不必对月儿这般客气。”
韦雕斯为黄月黎盛饭夹菜,两人正准备共进晚宴之际,忽然,韦雕斯宗门令牌光芒一闪,韦雕斯取出令牌一看,顿时捂住黄月黎的俏脸一吻。
韦雕斯兴奋的道:“是三弟,是三弟,正往小屋而来。夫人稍候,为夫前去迎接。”
见到韦雕斯露出久违的笑容,黄月黎也是满心喜悦的开口道:“大哥,我行动不便,就此恭候三弟大驾。”
韦雕斯朝黄月黎微微点头,而后身形一闪,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