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严诚酒意全消,起身便朝群书城一间豪华赌场走去。
进入赌场,严诚豪气干云,仗义疏财,为此,也获得赌场管事之人看中,将严诚请入单独房间,将严诚服侍舒舒服服,让严诚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严诚独享一个赌室,每把下注不下一万金币,一日下来,严诚散去接近三十万金币。严诚这样的豪赌客,赌场百年难得一见,赌场主事专门为严诚办了一桌酒菜,让严诚开怀畅饮,继续豪赌。
对此,严诚自然也不客气,酒足饭饱,子时来临,严诚收拾行装,摇头晃脑走出赌场,赌场管事一路点头哈腰护送,直至严诚距离赌场百米,赌场主事方才停下脚步,转身回去赌场。
又是一间胭脂红楼,迎来严诚的身影。
这一夜,严诚不仅只是叫来两名女子侍奉,而且变本加厉,叫来四名女子,位于厢房之中饮酒作乐。
厢房内,酒宴摆下之后,顿时响起推杯换盏吵闹之声,厢房也瞬间变得好不热闹。
此刻,严诚生怕他人听不到自己厢房的声音,大声喧哗,声音如雷贯耳响彻隔壁。
这顿晚宴直到子时之末,严诚厢房的声音方才缓缓平息下来。
由此可见,严诚已经喝得不省人事。
当然,四名女子也乐在其中,她们不得严诚不少打赏,将浑浑噩噩的严诚搀扶睡下,便悄然离去。
次日,天空第一缕阳光洒落大地,清新的空间从天而降,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严诚躺在床上,睁开双眼,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刚刚稀疏完毕,严诚便大吼大叫,接着厢房走入一名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乃胭脂楼的老鸨子,严诚甩出十枚金币,老鸨子欣喜若狂,立马呼唤。
“姑娘们,赶紧梳洗打扮,侍奉天字第一号厢房的大爷。”
不多一时,厢房酒宴摆下,严诚继续投入灯红酒绿,温香软玉之中,荒淫无度。
严诚挥金如土,以一名登徒浪子的形象浪荡于群书城之内,目的就是为了取得严诚身后之人的信任。
时间一晃,一月光阴悄然过去,严诚过着醉生梦死逍遥的日子,钱财消耗也已接近百万。
这一日清晨,严诚从梦中清醒过来,躺在床上开始思索。
严诚心想:“本人放荡不拘,日夜沉浸于花天酒地之中,若是叶老大得知,肯定对我羡慕到死。呵呵,事出有因,本人也不想如此荒淫无道。看来是时候出手,引出跟随本人背后的老虎。此人跟踪本人多日,相信已经不甚其烦,对本人的为人,也应该渐渐认可。认为本人就是一个登徒浪子,一名不学无术喜欢流连忘返烟花之地的耍钱败类。”
思索到此,严诚盘膝而坐,散去酒意。而后,严诚一连几日位于客栈中打坐修炼,直至伪装的修为恢复至巅峰状态,严诚这才离开群书城,朝文渊阁管辖地界奔去。
而严诚背后的那双锐眼,也终于大放异彩,继续尾随于严诚身后,他悄无声息,盘算着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