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轩宗议事大殿内堂,严诚满装满载,硕果累累,刚刚离开不久,龚崎志便现身于此。
龚崎志与朝文熙嘀咕几句之后,身影一闪,瞬间消失,不知去向。
此刻,雅轩宗外,严诚大摇大摆踏在羊肠小道之上,马不停蹄朝雅轩宗附近的群书城赶去。
一路上,严诚得意洋洋,气焰嚣张,看似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实则不然,严诚正在盘算自己下一步计划。
雅轩宗此行,严诚志不在金钱,也意不在朝文熙。严诚故弄玄虚,虚张声势,一切行为举止只为调出雅轩宗幕后的大老虎。
然而,果然不出严诚的所料,严诚快步于小道之上,身后一道淡淡的气息尾随而来,如果不是严诚隐匿了修为,这股浅浅的气息,严诚根本察觉不到。
严诚脸上展露一丝诡异的浅笑,继续保持一副天下我有的高傲姿态,一路高歌猛进。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经过半月,严诚回到群书城内。
此刻,太阳当空,正午时分,光天化日之下,严诚来到一栋名为飘香阁的烟花之地大门口竟然停下脚步。
两名妖艳女子见状,立马笑脸相迎,严诚双手搭在两名妖艳女子肩上进入飘香院,直接上了二楼,而严诚身后的那道气息则紧跟其后。
严诚与两名女子进入厢房,摆上酒宴,严诚与两女把酒言欢,打闹嬉戏,两名女子时不时发出矫揉造作之声。路经房外之儿女只需仔细一听,便能将房内之声听得清清楚楚。
严诚对着两名女子道:“两位美人,不如我三人一起玩玩行酒令,谁输谁喝,不仅如此,而且输得一方还得脱下一件身上的衣物。两位美人,不知意下如何?”
闻言,两名女子其中一名衣着红衣的女子娇滴滴的开口道:“大爷,你好坏哟!小女子才疏学浅,不太懂得什么行酒令,大爷,你有备而来,可要高抬贵手,让让小女子才是。不然,小女子可就衣不附体了。”
严诚哈哈大笑道:“心肝宝贝,愿赌服输,输了喝完酒就脱,本大爷可不会怜香惜玉,只会粗鲁行事,哈哈哈哈!”
三人之声淫乱不堪,且不堪入耳,却响彻整个厢房。
严诚与两名女子饮酒作乐,嘻嘻哈哈直到亥时,厢房方才渐渐安静下来,直到子时将至,两名女子衣衫不整,提着衣物走出房门。
两人关上大门,其中一名彩衣女子道:“这位大爷还真是阔气,行酒令不行,却不肯罢休,输的只剩一条裤衩,且醉得不省人事,看来也用不着我二人服侍。今日好是开心,百枚金币进入囊中,希望明日这位大爷还能在此,我二人又可大赚一笔。嘻嘻……”
这名衣着红衣的女子系好腰带开口道:“有钱的大爷皆是如此,希望如你所言,大爷不要离开,明日我二人再来侍奉这位阔气的大爷,再发一笔横财。”
说完,两女一边整理衣衫,一边摸着鼓鼓的腰包朝楼下走去。
房间内,严诚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此刻,一道身形现于房中,看着严诚醉如死狗的模样,双眼微眯,仅仅片刻,来人身形很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