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轩宗,朝文熙书房之内,朝文熙将严诚的来意道明之后,书房略显有些紧张。
闻听朝文熙一番述说,龚崎志眉头一皱开口道:“此人来意,恐怕并非只为钱财那么简单?”
龚崎志话音一落,朝文熙一脸诧异的道:“龚先生,难道此事还另有蹊跷?只可惜本人修行尚未功成,一直无法逾越灵仙高阶巅峰修为这一门槛,久久停留于灵仙高阶之境,否则,你我也不必畏惧三大门派。”
龚崎志道:“朝宗主的修为已算进展神速,朝宗主还是有所顾虑宗门弟子,如若早听本人所言,朝宗主的修为进展更为迅速,根本不止于此。”
朝文熙道:“近千年来,本人已经依照先生吩咐加紧修炼,也已牺牲本宗上千弟子性命,然而,本人就是不能突破这最后一关。”
龚崎志道:“朝宗主心存顾虑,不愿牺牲门下灵帝修士,修为进展方才这般缓慢,朝宗主难以突破修为,也正是因此。”
朝文熙道:“此事并非本人不愿去做,只是宗门灵帝修士本就不多,而且本人修炼神功一事,又被聂云凤那个贱人查知,再加上今日遇到此事,朝某心中难免有所顾虑。”
龚崎志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小小的牺牲在所难免,朝宗主又何故心存太多顾虑?”
朝文熙道:“龚先生,关于修炼一事,我们暂且搁置。我们还是先论今日之事,姓严之人如何处置?”
龚崎志道:“此事先按此人要求去办,宗主迅速凑足两百亿金币,让其代劳,先将聂云凤等人引出,我们而后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计,看看此人葫芦里究竟卖着何药?”
朝文熙道:“龚先生所言甚是,就依先生所言,幸亏近些年间,本宗搜刮不少钱财,如若不然,如此巨额的数字,本人还真不知去何处寻找。”
龚崎志道:“五日之后,我自会暗中助你,套出此人眼线,而后将其一网成群,一网打尽。”
朝文熙道:“那就有劳先生出手,此人甚是可恶,绝不能放过他任何一名同党,否则,我与先生后果将不堪设想。”
龚崎志道:“那是当然。只要此人真是贪财之人,一切问题皆可引刃而解,如果此人另有目的的话,本仙也有办法令让其全部招供。区区一名灵仙初阶修为的修士,敢在本仙面前作怪,只是自寻死路。”
龚崎志话音一落,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随后,两人低声细语继续密谋对策细节。
五日时光,一晃而过。
五日期间,严诚将自己爱财如命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种有便宜即占的性情,严诚更是发挥得令人百般生厌。
正因如此,所以雅轩宗几名陪同的长老,对严诚的这种行为可谓恨之入骨,也是严诚身为朝文熙的客人,如若不然,几名长老早已将严诚驱逐宗外,甚至还要追加严诚一顿毒打,方才能够解除心头之恨。
此刻,雅轩宗议事大殿内堂中,严诚与朝文熙按五日之约相聚于此。
见到朝文熙一脸泰然,严诚一脸坏笑的开口道:“今日见朝宗主雍容不迫,定是已经达成了严某的心愿。还是那句话,钱财到手,严诚自当以性命担保,将贵夫人一干人等剿灭干净,绝不留下任何后患。”
闻言,朝文熙道:“严兄弟果然快言快语,今日本宗便以严兄弟提出的条件,让严兄弟为我办好此事。这是两百亿定金,严兄弟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