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于书雁哈哈一笑道:“好计策!如若他们依旧执迷不悟,本宗必定严惩不贷。”
于书雁此言一出,殿内大部分人不知其意。当然,也有人已经心慌意乱。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自然心魔作祟,有所畏惧。
议事大殿,陈长老献上一计,神神秘秘,看似说得振振有词,实则此乃攻心至上。
于书雁一声令下,陈长老正准备走出大殿传召十名导师之际,殿内一名衣着白衣的客卿与一名衣着黑衣的长老立刻跪倒在于书雁面前。
白衣客卿道:“宗主,属下罪该万死,也罪有应得,此事因属下而起,就让属下承担一切。”
黑衣长老道:“此事不关客卿之事,是属下的提议,主谋应算在属下头上,属下愿意承担所有罪责。”
白衣客卿道:“此事与长老无关,一切皆有属下武断行事,是属下鬼迷心窍,长老出于一片好意,方才认可本人的意见。宗主,若要责罚请宗主责罚属下一人,属下愿意全权承担。”
黑衣长老还想继续辩解之际,白衣客卿打断黑衣长老道:“长老不必多言,宗主对本人信任有加,本人却瞒上欺下,欺骗宗主,一切罪过绝不能强加他人身上。”
两人你一言他一语,喋喋不休,为对方推脱,都愿自己一人包揽所有的罪状。
见此一幕,于书雁怒喝一声道:“大殿之上,你二人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于书雁话音落下,顿时殿内安静下来。
此刻,陈长老来到大殿中央单膝跪地道:“宗主,此事看得出来,两位并无私心。反知二人,励精图治,心之所向,出发点全为宗门,其心天地可鉴,还请宗主大仁大义,收回严惩之命。”
陈长老话音一落,众人纷纷为两人求情。
此情此景,于书雁顿时哈哈大笑。
笑声落下,于书雁开口道:“两位皆是本宗多年兄弟,见众兄弟团结一心,实为本宗之福,本宗又岂会真的严惩?不过,错已犯下,已成事实,重罪可免,错误必究。两位兄弟,切记此事,日后不得再犯,若有再犯,即使我们交情再深,国有国法,宗有宗规,本宗也决不姑息,都起来吧。”
闻言,两人感激涕淋,眼眶顿显微微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