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与严奇走出客栈,踏出城池,快马加鞭很快来到文德阁附近一座山峰之上。严诚找到一处视野空旷之地,正好可将文德阁全貌一览眼中。
严诚道:“我们就于此地安营扎寨,此地视野不错,可将文德阁大致情形看得清楚,待文德阁大会结束,我们便立马动身赶去拜访。”
闻言,严奇点头道:“诚哥所言甚是,位于此峰,往下俯瞰文德阁,文德阁好生壮观,宗门辖区如同一个小镇,应该足可容纳至少十万余人居住。”
严诚道:“的确如此,我兄弟二人趁着夕阳未落,坐在此地也闲来无事,不如,严奇陪诚哥小酌两杯?”
严奇道:“诚哥怎么又来了酒意,难道诚哥就不担心酒醉之后会误了大事?”
严诚道:“小酌几杯不在话下,何况城哥心里有数,严奇,你又何必担心?哈哈……”
严奇道:“为不少诚哥的雅兴,严奇便陪诚哥小酌几杯,说好只是小酌,严奇不甚酒力,诚哥可不能劝我多喝。”
严诚呵呵一笑道:“量力而行即可,诚哥何时劝过严奇喝酒?此刻,正是黄昏美景,俯瞰无穷大地,别有一番风味,怎能少了美酒陪伴?”
对此,严奇百般无奈。位于严奇心里,至此也想不通人类为何对酒会如此钟情,甚至堪称依赖,不知酒中究竟藏何乾坤,人人爱不释手,几乎每次用餐皆会无酒不欢。
迎着夕阳余晖,兄弟二人拍下酒宴,举杯畅饮,三杯下肚,严奇便感头昏眼花,满脸通红。
严奇停下酒杯开口道:“诚哥,严奇想歇息片刻,再饮一杯,严奇恐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化为本体。”
严诚微微一笑道:“那严奇你便坐于树下稍作休息,诚哥趁着夕阳美景,还需自饮几杯。”
酒意上头,严奇背靠一棵大树,仅仅片刻,便昏昏入睡。
严诚站在峰顶,左手附于身后,右手端着酒杯,望着天边红云缓缓退散,严诚思绪万千。直至天空最后一道霞光消失,严诚方才放下酒杯,盘膝而坐,进入修炼状态。
翌日清晨,天空第一缕阳光刚刚洒落大地,文德阁便响起了锣鼓声声,即便严诚身处文德阁三十里开外山峰之上,也能清晰听见文德阁内传来的阵阵悦耳欢声。
此刻,严奇依旧不醒,严诚只能强行将严奇拉起,严奇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道:“诚哥,天色尚未全亮,这么早叫严奇莫非文德阁有何异动?”
严诚道:“今日便是文德阁现场诗词大会召开之日,严奇难道不想看看热闹?你听,锣鼓喧天,响彻整个天地,欢呼之声更是沸沸扬扬,如此盛典,严奇可不容错过哟。”
严奇道:“此地距离文德阁足有三十里地,我们又不能亲临现场,有什么好兴奋的,严奇的脑袋还在昏昏沉沉,都是昨夜的酒在作怪。”
严诚道:“好了好了,不能亲临,远观也是一种享受。你驱散酒意快来看看,文德阁城墙之上,彩旗飞扬,文德阁内更是好生热闹。”
严奇灵气涌动,身上的酒意瞬间烟消云散,而后来到一个最佳位置放眼一看,严奇立马来了兴趣。
兄弟两人站在峰顶俯视下方,看着文德阁内蚂蚁一般的流动人群,两人的内心也是激昂澎湃。
然而,就在严诚兄弟二人远观文德阁盛典壮举之际,山下的羊肠小道,一个严诚似曾相识的背影,正在慢步朝文德阁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