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二人跟随陈长老来到文德阁城门之下,文德阁城墙之上,张灯结彩,姹紫嫣红,为此只是烘托文德阁此次诗词大会的隆重。
见陈长老归来,城卫弟子打开城门。
陈长老头前带路,严诚与严奇紧跟其后,三人无暇顾及身边热闹的场面,奔着于书雁住所便疾驰而去。
来到于书雁居所大门外,正在书房欣赏自己收藏的于书雁听闻屋外传来敲门之声,于书雁收回雅兴,奔向大门打开一看,面前立有三人,于书雁微微一愣。
未等于书雁开口,陈长老迫不及待开口介绍道:“宗主,这二位便是严诚兄弟。”
闻言,于书雁内心一喜道:“陈长老,你立下大功,本宗一定重重有赏。”
陈长老道:“宗主言重,属下能寻回两位先生,纯属机缘巧合,而两位先生也正巧有事求教宗主。”
闻言,于书雁心存质疑的道:“严先生,真有此事?”
严诚朝于书雁躬身一礼回道:“晚辈打扰宗主清修,还请宗主恕罪,晚辈的确有事求教宗主。”
于书雁哈哈一笑道:“两位先生乃本宗的贵客,何罪之有,快快里面请!”
于书雁话音一落,三人跟随于书雁来到书房。
于书雁的书房,宽阔明亮,墙上也好,屏风也罢,挂着的皆是各种各样的丹青。这些书画,有的功底十足值得尊重,也有的乱七八糟不堪入目,与朝文熙赠予严诚的那幅丹青似乎存在某种异曲同工之处,严诚见了根本不知所谓。
于书雁见严诚目光停留于墙上一副丹青之上,于书雁开口问道:“严先生,莫非对大家丹青也有研究?先生帮忙看看,幅先生认为最佳!”
闻言,严诚惭愧一笑道:“宗主抬举,晚辈对此并无研究,只是出于好奇而已,方才多看几眼。宗主也不必对我先生称呼,晚辈确实受之有愧。”
严诚话音落下,于书雁迟疑片刻道:“哦?先生实在过谦。”
说完,于书雁拿起书桌上陈长老默写的那首诗词展开严诚的面前。
于书雁道:“此佳作,寥寥几字,即可道出野草的全部,先生所作,早已证明先生的文采。”
闻言,严诚一脸愧疚道:“由心而感,宗主不用挂于心上。宗主以先生称呼,实在令晚辈有所不适,宗主乃晚辈的长者,直呼晚辈名字即可。”
于书雁看了严诚一眼,照理而言,有此才华之人不该如此低调才是,过于谦虚反而是一种骄傲。
于书雁心想:“莫非严诚只是虚有其表,此诗来由另有蹊跷不成?看来我还需试试此人的文采。”
思索到此,于书雁看着严诚开口道:“好吧,那北宗便却之不恭,严小友,请内堂一叙,陈长老,劳驾吩咐下去,略备酒菜,我与严小友两位贵客需要煮酒论英雄。”
闻言,严诚内心一怔,不由变得有些紧张,陈长老则走出居所下去准备。
进入内堂,三人桌旁落座,于书雁沏上一壶热茶,为严诚、严奇二人倒上一杯后,三人一边闲聊,一边品尝于书雁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