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严诚回道:“我乃堂堂男儿,对此,焉能坐视不理?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会去向她解释清楚。不过,紫嫣一日未能脱离麻爪,我确实心有顾虑,难以释怀,唉……”
严诚言语至此,一声长叹。见严诚愁眉不展,路凝儿也知自己言语有过。
为缓解严诚内心的纠结,路凝儿缓缓挪动身躯进入严诚的怀中,脑袋靠在严诚的肩上,路凝儿道:“无论未来如何,只要严诚你心里有我,我便心满意足。”
闻言,严诚内心一暖,却又变得心烦意乱。
因为位于严诚心里,除了紫嫣、路凝儿二人之外,严诚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个慕容冰姬。所以,一时之间,严诚心魔作祟,一种罪恶之感涌上心间,这才变得心烦意乱。
严诚扪心自问:“难道我严诚真是一个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之人?当初我只以为师尊到处留情,乃一位登徒浪子,原来自己才是那个好色之徒,唉……我该如何是好?紫嫣对我情深意切,我却有了紫嫣还与其他女子纠葛不清,弄成如今此等地步,严诚啊严诚,你当年对紫嫣许下的承诺去了何处,难道情之一字你永远无法参透么?”
思索到此,严诚心乱如麻,然而,感受着路凝儿的温柔与温度,严诚却依旧无法抗拒,双手慢慢搂住路凝儿的腰肢。
为此,温馨一幕再现船舱床榻之上,也不知过去多久,两人紧紧相拥,指望时间不再流逝,永远停留于此刻。
良久过后,路凝儿挣脱严诚怀抱道:“父亲所作所为,实在可恶,普天之下,恐怕唯有我的父亲才会做出此等愚钝之举。严诚,不如我们也修理一下二老如何?”
闻言,严诚思考片刻道:“对二老施策,实为不妥,也极其不敬。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路伯伯不惜以凝儿你的一生幸福作为赌注,为的只是成全你我,路伯伯煞费苦心,出此下策,必定也是痛心疾首,百般无奈。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因我而起,就由我去向其说明,总之,无论未来如何变化,我也定会给凝儿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闻言,路凝儿心情一片大好。
路凝儿道:“严诚,你不仅心胸广阔,而且心思缜密,无论时间多长,凝儿也一定会等着你的答案。”
闻言,严诚看着路凝儿若隐若现的娇躯,顿时鬼迷心窍,戏言脱口而出。
严诚色眯眯的开口道:“我的心胸哪有凝儿宽广。”
言语之间,严诚眼睛直勾勾盯在路凝儿丰满的舒胸上。
见严诚贼眉鼠眼,一脸奸邪之相,路凝儿顿时俏脸一红,双手捂住自己胸前凌乱的衣襟呵斥道:“坏蛋,想不到你也是个好色之徒,哼!”
路凝儿话音落下,严诚立马转过脑袋看向别处。
严诚继续出言轻薄道:“凝儿,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路凝儿嘟囔着小嘴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子皆好色,原来此话一点不假。”
说完,路凝儿羞红着俏脸,迅速将身上凌乱的衣衫整理妥善,披上盔甲,裹得严严实实。严诚也如法炮制,整理好自己的衣装。
两人衣装整洁,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之上,并排而坐,迎着晚风,看着深夜海景,感受着两人这难得的美好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