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床榻上,严诚与路凝儿相聚清醒,两人衣衫不整,幸亏并未铸成大错,见路凝儿一脸怒容,严诚心有担忧,立马开口赔礼道歉并解释。
“凝儿,我……我……我真是混账,对不起!我也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
严诚话音落下,路凝儿看着严诚蹙眉紧皱。
路凝儿深爱着严诚,毋庸置疑。不过,两人并未明媒正娶,确定关系,此刻竟然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路凝儿内心还是愤恨不平。
路凝儿怒目圆睁看着严诚,脸上略带羞涩与愤怒开口道:“严诚,你焉能如此对我?”
闻言,严诚内心极其混乱。
严诚结结巴巴回道:“凝儿,我……我……真不是故意为之。”
严诚言语至此,立马进入沉思。
几息之后,严诚继续道:“凝儿,你应该明白,我并非好色之徒,其中一定另有蹊跷。凝儿,你不妨好生想想,我们为何同一间船舍,又为何失去理智,刚才一幕……总之,此事并非凝儿我们所想那般简单。”
闻言,路凝儿立马压制心中的愤恨仔细一想,严诚所言非虚,再加上路凝儿深知严诚的品性,严诚绝对不会趁人之危做出有损自己名节之事。
经过路凝儿一番思考,心情稍许平复,路凝儿心平气和的道:“严诚,那刚才……我们……我们有无……”
言语至此,路凝儿羞红着脸撇开话题道:“那么这究竟是何原故?”
路凝儿话音落下,严诚立马思索回忆,不多时,严诚很快便有了答案。甚至路云龙与陈伯为何这样做,严诚也已猜到一二。
严诚回道:“我们差点犯下大错,应该与刚才的酒宴有关。这恐怕是我们所喝之酒,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闻言,路凝儿顿时一惊,立马开口道:“那父亲与陈伯不是非常危险?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严诚阻止路凝儿道:“凝儿莫急,船行驶海域非常平稳,周围并无其他气息的存在,说明两位长辈并无任何危险。依我所见,酒的问题,应该与两位长辈息息相关。你我今日之事,恐怕也是二位刻意安排。凝儿放心,我严诚并非寡情薄幸之人,虽然我尚未铸成大错,但却实实在在损害了凝儿的名节与清白,我于此立誓,自会为自己的举止负责。其实……”
闻言,路凝儿内心一暖,变得急迫。
路凝儿打断严诚话语道:“严诚,其实什么,你说啊?”
严诚咬紧牙关道:“其实……其实……我对凝儿你早有……早有……”
严诚吞吞吐吐,路凝儿迫不及待再次问道:“早有什么,你快说啊,我都快急死了。”
严诚鼓起勇气开口道:“其实,我对凝儿早已有了爱慕之意。”
严诚话音落下,路凝儿顿时芳心荡漾,脸上的焦急瞬间荡然无存。
路凝儿柔情似水顽皮一笑道:“真的么?如果此事真乃父亲安排,非你自愿,你也不必为此负责。即使我们已然铸成大错,我也不会怪你,是我心甘情愿。只不过如此一来,你又如何向你的妻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