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已至此,即便玄机子内心再有万千不甘,也无济于事。
毕竟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道路,沿途风景各有千秋,就意味着它的发展趋势有所差异。为此,这就是每个人的生命轨迹,它仿佛与生俱来,谁也无法改变。
唯有沿着自己人生的轨迹一步一个脚印向前行驶,而后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再加上用心钻研,即使与他人仍有一定的差距,悟通其理,也自然有所收获。
内堂中,玄机子话音落下,顿时变得非常安静。
仅仅片刻,叶恒楣打破此刻的安静道:“宗主言重,宗主也无需自责,宗门如无宗主庇护,门下弟子又何德何能得此圣地安心修炼?宗门正因有了宗主的把持,我们才能安然于此追寻自己的修行道路,所以,宗主真可不必这般自责。”
闻言,玄机子露出惭愧一笑道:“恒楣此番见地,也确有一定道理,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言语至此,玄机子话题一转道:“此行祖灵大陆,助祖灵宗一臂之力,攻打邪教总舵,尚有一事困扰本人。既是攻打邪教总舵,其实力定然深不可测,也绝对不容小视,本人担忧梁超四人修为刚刚稳固,实战经验有所不足,且四人复仇心切,万一有所闪失,我如何向逝去的几位老友交代?对此,恒楣,你有何看法?”
闻言,叶恒楣微微一笑道:“对此,宗主无需顾虑,其实邪教教主已经修为尽丧,由此证明,邪教的总体实力已经跌落大半。况且严诚也很快出关,有严诚在,我们的胜算更是占据大半。再说,我们此行任务只为协助祖灵宗攻打大阵,对阵敌人,固有一鹤前辈他们出手,只要他们大阵一破,痛失主心骨的邪教势力,便如同一盘散沙,根本不足为惧。我们立于战场之上,只需稍作留意,也绝对不会存在任何生命之忧。不仅如此,而且一鹤前辈早有全盘计划,他老人家有言在先,只要邪教大阵一破,我们即可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收复失地。如果宗主依旧心存疑虑,退一万步来讲,战场如若发生变故,即使我们不敌,肉身毁灭,只要我们能够保存丹魂脱困,亦可得以重生的机会,因为战场之上,有弟子的师尊铸魂仙尊在,保证不会有人因此陨落。”
叶恒楣此言一出,玄机子又是一阵惭愧感叹。
玄机子结果话语道:“唉……本人考虑事情,总避不开一己私欲,其实为正义而战,本人皆应抛开一切杂念,与邪恶势力抗争到底,然而,我却心魔作祟,私欲过多,畏首畏尾,多生顾虑,实在有失本人一宗之主的身份,惭愧,实在惭愧!”
叶恒楣道:“宗主看中大局,需要宏观把控一个宗门的命脉,有此顾虑,实为人之常情。宗主无需自责,遇上未知之事,世人皆会有此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