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兰先生,进屋去,指给老夫看,具体在哪个位置!”
“我就不进去了,坐在这等大叔,白骨就在大门出来三步的地方!”
草根不跟着去,韦大叔自己回屋拿锄挖了。很快出来说:“是了,得了几节白骨,还有半个头壳。真是鬼钱归鬼路啊,兰先生,这屋不能住了吧?”
“能住,前人让后人,这是古来之理,听说中原有些地方村下还有墓群呢,人家不是一代代住着的。去买一个金坛把先人骨殖捡起装上,择个吉地吉日另葬就没事了的!”
“内人和儿子的病也能好吗?”这可是韦大叔最关心的事了。
“应该能,先人安然了,吃一段时间的药,自然会好的!”
“那进屋,饭吃去!”
“大叔还是先去买一个金坛,装上先人骨殖吧,你懂的!”
“懂了,懂了,那兰先生在这等,老儿这就去买金坛!”不愧是探宝人,一点就通。韦大叔说了,就去圩上买金坛了。
韦大叔走不一会儿,李红英就来了。还在老远就问坐在路边草地上的草根了:“老吵,事情做完了?”
“还没有,你呢,捡得药煎给伯母服了?”
“捡得了,煎好已经让老妈子服下了!”李红英一改之前的态度,在草根身边坐下便问:“来的路上,人家见韦大叔进圩去,去干什么?”
“买坛子!”
“买坛子干吗?”草根把韦家大门前有尸骨的事一讲,李红英说:“怪不着,韦大叔这几年老倒霉。原来房子里有尸骨!”
“先时在我家,忘记叫你看了,我家地下会不会也有这种情况?”女人最容易连想,李红英想象力丰富得让人奇惊。
“别胡思乱想,你家在镇子里呢。前后都有人家,而且都住了几十上百年的房屋了,没有那种事的!”
“那我家怎么有那么多的事,老爸不到五十就走了。今天老妈不是遇上你,也走了!”李红英说了,还撒起娇来:“要不趁韦大叔还没回来,跟人家去看看?”
“不用去看,伯母服药结石下来就不会有事了的!”
“我看你就是懒!”李红英用手指点着草根说,两团硬挺都要挨在草根的身上。
“不是懒,是没有必要!”草根把上来的口水咽了下去,从刚才在李家他就看出来了,荆永祥在追李红英。催道:“要不你先回去吧,没人管伯母可不行。”
“有人管!”
“是大头吧?”
“今天不讲他,你不走,人家是不会走的!”
韦大叔扛着一个金坛回来了,朝草根和李红英笑笑,就向对面的坡上走去了。一会儿来了说:“老儿烧香烧纸,请先人去屋后了。兰先生,这下可以进屋了吧?”
“行!”看着李红英跟着,草根想赶她走,一下又不忍心了。
李红英虽然算不上大美女,也没有林巧兰,梁宝珍,杜晓云,杨小娟和蒋西荣那般楚楚动人。但她却是个大长腿,模特儿一样的身材。加上她来之前特地打扮过,更有一种青春靓丽女人的味儿。
跟在韦大叔的后面走过几块稻田,耘过两次的水稻青苗绿油的,很是惹人喜爱。
韦家的前院很大,现在却显得有点陏败和空旷。
走进堂屋也是一样,地上满是灰尘,看得出已经长时间不打扫了。韦大叔带点歉意地说:“家不顺,屋跟着就有脏乱!你们在这坐,老儿去弄吃的。”
正这时堂右侧一个后屋传来一阵骂人声,韦大叔在堂上就吼了:“吵什么吵,嫌命长了是吧!”
等韦大叔的吼声停了,草根问:“是婶婶和大兄弟吧?”韦大叔满脸无奈说:“是他们,关就闹,放就跑,烦死了。”
“我可以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韦大叔走去开门,一股臭味就冲就出来。只见空空荡荡的房中,链手链脚关着两个披头散发,脏兮兮的人。一个喊一个骂,人神经了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