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老化不妥了,老爷车一个,你开我开有什么区别吗?”薛如花问,还没等草根说话,一旁的儿媳贝贝先说了:“妈,我的车好,又是新车。要不放老吵叔下来,让我来托吧?!”
“让你一个小女子托人,我们这些大男人是干什么吃的?老吵叔是吧,来上我的车?我的车也是才买不久的新车!”村主任怜香惜玉似的说。
“要不上我的车吧,我的车也是新买的。再讲我们都是老头子,同一个时代的人,在一起说话方便也有共同语言!”姜所长说。
“好,那我就搭一回领导的顺风车!”草根笑笑说,姜所长白一眼道:“什么领导,九品芝麻官都算不上!”
“那也是领导嘛!中央有中央的领导,地方也有地方的领导!”草根的幽默,不但让姜所长笑了,就连村主任也笑了。
“老吵叔,给包和手袋我,我帮你托!”看着姜所长平易近人要求托草根,儿媳贝贝说,她也想表现表现自己。
“还是我来托包衭和手袋吧!”村主任这样说,薛如花也这样说。
大家都争相让草根上自己的电车,或者托草根的包衭与手袋。
最后草根上了姜所长的电车,行囊和手袋则由村主任帮托。前后上了车,有说有笑一齐骑着电车往外走。
“先生贵姓?”开车了姜所长问,草根说:“小姓兰!”
“兰先生,在哪发财?”
“发财谈不上,在家耕田种地养家糊口罢了!”
“说笑话了吧,像兰先生这个样,谈吐气质都不一般。又带那么大一个包,还拿着个大手袋,怎可能耕田种地呢?”
“人家讲的是真的啦,不信问我们同学薛如花。”
草根和姜所长你一句我一句谈着家常,村主任和贝贝则在谈着网上的新闻。一行人很快就出来到苦竹坪,小河口交外面的大公路上了。
“看,老娘好像不见跟后来了啵?”儿媳贝贝回头不见婆婆薛如花跟来了,说。
“是哦,不见叔娘跟来了啵!”村主任回头看一眼,接嘴说。
“千担心,万担心,还是让老嫂子给卖了都不醒水!”姜所长诙谐地说,跟着就停了车:“兰先生,恐怕得让你等一下了,我们得去看看你那个同学哪去了。”
“你们去吧,别管我了。反正到大路了。遇上车就上,遇不上车就步行到镇上再搭车!”草根说,下车就去村主任那拿自己包衭和手袋。
“这里到青龙镇上还有好几十里路呢,坐电车都要一两个钟头。两脚车那得半天才到镇上的,不如在这里等我们,很快就会转来了的!”看见草根走去拿包和手袋,姜所长说。
“是呀,路很难走的。还不如在这等我作,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儿媳贝贝和村主任说,三个人便骑电往回去寻找薛如花了!”
姜所长说很快就返回来,他还真的很快就这回来了。不过返回来就他一个人了。
“姜所一个人来,没寻见我同学吗??”看见姜所长骑着电车来了,草根问。
“没有,家里学校到处寻找了,不见你同学不算,连在学校读书的孩子也不见了。你那同学硬是计高一筹,在答应去镇上之前就进房预谋好了。一个带我们出来,一个去学校接孩子!然后汇在一起跑路了。”姜所长边下车边自嘲地说:“想不到我老姜干了那么多年的司法了,处理过无数的家庭纠纷,这次让一个农村妇女用金蝉脱壳计给卖了。”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姜所长说得既诙谐又幽默,草根笑笑问。
“还能怎么做,先到镇上再讲呗!上车吧!”姜所长拿草根的手袋放前面的踏脚处,草根背上行囊坐后面车坐上。姜所长开车便向青龙镇上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