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开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讥讽道:“你什么时候嬴过我?”
项信柏微怔,不顾嘴里塞着满嘴的饭,惊愕的看着他:“你吃炮仗了,想打架?”
夜开鄙视道:“也不是不行,随你挑时间,我不带怕的。”
项信柏端着碗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着他:“激将法!受气法!你不对劲。”
夜开光明正大的任由他打量:“虽然咱们打架有时你赢一场,有时我赢一场,但现在有一件事,你永远也赢不了我,我将永远踩在你脑袋上,把你压下去。”
项信柏知道这是套,但他这种不留隔夜仇的人,绝对忍不到这话等到明天再知道:“条件?”
“说出条件来你也做不到。”夜开盯着他,讥讽道,“所以别说了,怕看到你吓傻了的那蠢模样。”
项信柏把碗里的蛋炒饭全部吃完,把碗掂在手里,挑眉:“真不说?我武器都拿在手了,一碗扣过去,你这头发就白洗了。”
“小七最讨厌你不洗头发的样子。”
夜开手微顿,随后,眉眼弯弯,凑到项仁柏耳边,笑出声:“梅姨说让我和小七尽快成亲。”
项信柏瞳孔一瞪,咬牙切齿:“我弄死你,她才十三岁。”
夜开冷冷的盯着他:“弄死吧,弄死我你妹妹就是望门寡。”
项信柏手里的碗跃跃欲试:“我不相信,我娘不会让小七这么早成亲,除非是定婚。”
“先定下来我也比你早有媳妇。”夜开勾唇扬眉,“而你还是一个光棍,就你这性子,少年光棍,中年光棍,老来还是光棍。”
项信柏手里的碗,朝夜开头上砸去:“我砸了你的脑袋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还老光棍,信不信我能赶在你前面生个孩子出来。”
夜开躲他的碗,语气嘲讽:“不信,就你这狗脾气,哪家姑娘受得了你。还非得要胖姑娘,这周边山村饭都吃不饱,哪家姑娘能吃胖?”
“你若是真想要胖姑娘,把瘦姑娘娶回家来,天天喂她吃好吃的不就吃成了胖姑娘?”
“多难个事,还非得把眼睛盯在人家姑娘的大屁股上。”
项信柏气的耳朵脸蛋都红似血,就连脖子都红了:“你还说,狗夜开,你别仗着有我娘撑腰,就对我大呼小叫。”
夜开躲着他:“我能给她生个外孙女,你能吗?你就是个老光棍,你没有媳妇,我有媳妇,我就嘚瑟了,怎么了?”
“真想嬴我,那就和我同一天成亲啊?”
“一边嫁女儿,一边娶儿媳妇,双喜临门,多好!”
项信柏停下脚步,沉思片刻,点头道:“说的好像有道理。”
夜开眼里光芒亮了,压制想扬起的嘴角:“小七及笄后,梅姨一定会把小七嫁给我。你能在两年之内找到媳妇?”
“你若是找不到,以后你就喊我师父。”
“并且,我可以无时无刻的喊你老光棍,狗混蛋。”
项信柏咬牙切齿:“……”
他长的这般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英俊潇洒,能是打光棍的命?
项信柏盯着夜开瞧:“你是不是得了我娘的命令来劝我娶媳妇?”
夜开也盯着他:“就问你敢不敢应这个赌,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