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臂很难扛着麻袋奔跑,不平衡。
项信柏也跳进稻田里,手中短棍如打萝卜般,对着他们胳膊打:“都给我放下。”
收割了也不准带走,这群小偷。
眼见着项信柏和夜开都到了,谢家人知道逃不掉,也就不逃了,转身去拿武器:“给我打。”
既然拿不走稻谷,那就和夜开项信柏拼了。
打残一个稳了,打死一个赚了,反正本来就是世仇,又不是没打过。
谢家男儿齐吼吼应声:“打!”
他们拿扁担,拿砍刀,拿锄头,朝项信柏和夜开冲。
他们心中都是有气的,凭什么项家村有净瓶娘娘?
凭什么项家村的稻谷可以那么快成熟,产量还那么高?
凭什么铃医是他们村的?
凭什么县太爷对他们项家村好?
凭什么?
凭什么?
他们谢家人也不错,凭什么要被项家村压着?
好久没打了,今个就痛痛快快的打个你死我活。
让他们项家村的人好好看看,他们谢家人不是不会打架,而是不屑和你们项家村人打。
现在要打,那就打吧。
“打死他们!”
谢家后生崽每每听村里长辈说和项家村的恩怨时,他们就满脸不屑。
如果是他们打,一定把项家村打的再也不敢吭声,见到他们就绕道走。
一个老头子而已,有什么能力,打的他趴着就不敢再嚣张。
夜开和项信柏迅速汇合,他们一直都是打配合的搭档。
这次依然也是。
一人攻上盘,一人攻下盘。
一人为桩,一人为刃。
我的后背交给你,你要护着我。
你的性命交给我,我死也护着你。
两人十年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他们天衣无缝,让谢家人无法攻下他们。
夜开为桩,握紧项信柏的手。
项信柏借力使力甩起,使出佛山无影脚,踹飞十几个人。
项信柏落下,夜开攻冲上来的谢家人下盘,项信柏替他守上盘。
项信松他们这群后生崽到了。
看到那么多人攻击开心小柏两个人,怒吼着冲进稻田:“放开他们冲我来。”
项信榕紧随其后:“你们这群强盗。”
项信庆项信铁他们嗷叫着跳进稻谷田里。
项家村的男人,除了老的小的都在这里。
谢家村来偷粮,也是全村男人出动。
现在两个村的男人就在稻田里打的你死我活。
项老爷子看着被糟蹋的稻谷,气红了眼:“谢正红。”
谢正红谢里正也在这场偷稻谷中的。
他听到项老爷子喊他的名字,知晓躲不过去了,也就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