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也是替夜开和小七开心,可她又是真的很担心她家小四。
欢腾过后,夜开去洗澡,项信柏等人处理老虎。
其他人坐在草棚下吃西瓜看杀老虎。
项瓷咬了一口井水冰过后的西瓜,小声问项婉:“爷爷同意你和他的婚事?”
“没有。”项婉面容淡然的很。
项瓷眼睛布灵布灵的:“那你是怎么和爷爷说的?”
项婉笑盈盈的看着八卦的小七:“那你说说,你把开心折腾成这样,现在满意了吗?”
自知理亏的项瓷,抱着她肩膀撒娇:“我的好姐姐,我错了,真错了,别再笑话我了好不好?”
项婉推了一下她脑袋:“我又不吃你这套。”
项龄冷笑:“有人吃,管你吃不吃。一天天到晚的折腾这些,你们可真是闲的慌。”
项婉赶紧扯走话题:“回来后,奶奶把我拉旁边,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孙良轩太自我,还看不起开心,不宜和我们家结亲。”
“奶奶当即就黑了脸,说幸好我们出去走了一趟,不然又是一场孽。”
项龄冷哼:“把自己抬太高他有什么?还看不起开心,就问他哪里来的优越感。”
“本来看在他借衣服的份上,觉得他人挺好的。”
“现在想来,那时他会借衣服给你,怕是觉得当时有伤风化。”
项龄这话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也许孙良轩当时就是那样想的,所以才借了衣服。
项婉道:“为了孙里正的面子,我和爷爷说,他名字里带良字,和爷爷重字了,不可以。”
“孙里正可惜的不得了,说如果良字不是他们村里的辈字,他定是要替孙良轩改名字。”
项瓷给项婉竖大拇指:“这个说法好。”
一家之中,晚辈不可以和长辈重字。
若是规矩重一点的人家,连五服的人家都不允许重字。
两姓结亲,若是很满意,那就改名字。
孙良轩也可以改名字,但他的良字,是他们村里的辈份,改不得。
项家对重字不喜,孙里正拦不住,只能遗憾走人。
“所以这门亲结不成了?”项瓷问项婉,“失望吗?”
项婉温柔的笑道:“我和他又不是青梅竹马,又没感情,又没折腾他,怎么就会失望?”
这一波回马枪,杀的项瓷差点心梗:“我错了,真错了,别再说了,成不?”
“有人啊就是喜欢恃宠而娇,不把家里搞得个鸡飞狗跳,她就不平衡。”项龄说话毒的很,“再闹,闹的开心被别的姑娘拐走,哭都没地方哭。”
“烦得你!”
项瓷想挤兑她两句,但她没占理,真的是辩驳不出来。
罢了罢了,让她消消气,自己少说两句。
晚饭丰盛的好似在给项瓷和开心办订婚席面。
老虎肉除了自家留了点,其它的都卖给村里人。
老虎骨卖了一半给项铃医泡酒,项老爷子也想泡酒,就全部交给项铃医,请他帮忙泡酒。
夜开拎了五斤虎肉去项老家,请他硝虎皮,还应允虎骨酒酿好后,再送两斤虎骨酒给他。
此时大旱正在悄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