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阳出来之前,所有人都必须回到家,免得晒伤。
也有的人是做完事就去洗澡,然后再回家吃饭睡觉。
项瓷现在对于噩梦很认真的记下来。
因为时间线不一样,且都是错宗复杂的。
所以她要用梦里的情节来猜测时间线,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重大事件。
再比如,大旱几月份走,大寒又几月来?
项瓷醒来后,挠挠头发,捧着脑袋,坐在那里想梦里的情形。
好的,梦里的事都能记着。
靠近窗户,感受外面点点的温度,天还没黑。
项瓷微微掀起窗户一角的黑布,看向光亮的外面。
虽然天天都能看到光亮,但这种偷偷摸摸的光亮,真的很不喜欢,还是喜欢能走到太阳底下的那种光。
那才是舒服的。
项瓷放下黑布,回身时看到项婉醒了,她趴过去冲着睡眼惺忪的四姐笑。
项婉被她这样子给笑懵了:“怎么了?笑这么高兴,做了什么好梦?”
刚醒的她,整个人都还没缓过来,声音低低的,柔柔的,特别好听,也特别温柔,真是能把项瓷的心都给听化了。
项瓷不知多少次把钱登科拎出来鞭尸。
“奶奶说没刷牙就把梦里的事说出来,不吉利。”项瓷的梦都是噩梦,说不说出来都是那样,没有好梦。
项婉轻笑:“你以前也没少说。”
“那不一样。”项瓷强词夺理的扭捏着,“好梦就得刷了牙才能说,不然好梦也变成坏梦。”
项婉任由她玩着自己的头发,笑的很温柔:“好好好,随你,只要你高兴。”
项龄微微睁了下眼,也醒了,刚醒的她,棱角没那么尖利,配上她的绝色,整个人还是挺温柔的。
但这种温柔用不了几息就会烟消云散,又变成那个用尖锐角来保护自己的项小五。
项瓷一手抓着项婉的头发,一手去扯项龄的头发。
项龄正要起来,被项瓷这样一扯,整个人痛的又倒下去,用力的瞪她。
项瓷放开她的头发,委屈装可怜:“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信。”项龄把脑袋往她手边送送,磨牙,“你不惹事你不舒服,扯我头发干什么?还想结发不成?”
项瓷怔了下,赶紧把项婉的头发也松掉,嘻笑道:“没那个意思,就是想和你们聊聊天。”
“不说实话,我就不告诉你今天是什么好日子。”项龄把头发顺好,面色略得意。
项瓷愣住了:“今天什么日子?和我有关?”
项龄得意的勾唇:“不说实话就不告诉你。”
项瓷一听这话,今天这日子明显和自己有关啊,必须要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