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题又让众人愣住了,确实是这个意思。
坐到椅子上半躺着的项瓷,拍拍胸口:“也许不是真心救人,只要因我没死的人,活着来到咱们项家村,就是我的因果。”
项信槿赞同这点:“暂时这样理解吧。”
把眼睛抹的红红的崔氏,看着呛的面容发白的闺女,痛苦到心在滴血:“那小七怎么办?不吃不喝是会死人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被问的项信槿很真诚的摇头:“没有。”
这解法他连个边都没摸着,怎么解。
项瓷见娘亲都哭红了眼,奶奶也是一脸痛惜的表情,她摇头摆手笑道:“哎哟,我们这是干什么吗,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什么好担心的,倒是六哥,我有话问你呢。”
忧愁的项信槿面容暖和几分:“你问。”
项瓷指指城墙方向,微挑眉:“刚才在城墙那里,你为什么当众射杀那三个人?”
这话又让家人们把目光落在项信槿身上。
项信槿面容没有变化,淡淡道:“这两几天天天都有人闹事谩骂咱们,想要进咱们项家村,今天正好是个机会,就杀鸡敬候。”
说起这个,项仁州就有话说了,一脸愤愤不平:“这事不能怪小六,那些人骂的我都想动手。”
“那些人骂咱们见死不救,骂咱们是祸害,骂咱们自私,反正骂的很难听。”
“骂的时候,咱们村后生崽就想动手,是你爷爷拦着,说现在时机不对。”
“骂两句就动手,压制不住那些人,也造不出震慑力,效果不好。”
“小六这次做的很好,达到了杀鸡敬候的效果。”
有些时候,杀人并不是最好的解决手法,反而会成为危机。
有时杀人确实可以震慑到众人,但杀人不是唯一的手段,就无需这样做。
项老爷子做了一辈子的农民,面冷心善的他,怎么可能一开始就杀人,他又不是杀人魔头。
所以,许多事都需要一个契机,才能更好的让那些人害怕,让那些人知晓说一是一的厉害。
项瓷等人恍然大悟:“爷爷是对的,确实是要这样做。”
“那些人总是道德绑架,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不管任何时候,总会有几粒老鼠屎在锅里面搅和着。”
项信槿听到这句话,点头认同:“最先爬绳梯的那个男人,就是他这几天一直在对大家煽风点火,让大家辱骂咱们项家村。”
项仁州想起那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就一脸的嫌弃鄙视:“那人最恶心可恶,揪着一小帮后生崽,成为一个流氓队。”
“故意打别人孩子,打的孩子哇哇哭,然后他就说让咱们看在孩子这么小的份上,把孩子接进来。”
“还故意打女人,打老人,还偷偷的抢其他人干粮。”
“那些人吧做这些事时,总是在咱们休息时偷偷的干。”
“别说他们偷偷的干这事,就算他们光明正大的干这事,咱们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不管是把孩子女人老人接进来,还是下去和他们打,都落入那个男人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