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信松捂着嘴,忍着肚中的反胃,眼睛都瞪红了。
今天轮到他孕吐,他本是不想来的,可今天这场会议又关乎他的名声,他就来了。
他要好好的听听,那个想算计自己的姑娘,是怎样的不要脸。
气死他了,想他那么老实又诚恳的人,怎么会有姑娘算计他?
真以为被姑娘惦记上就是他有魅力吗?
才不是。
他有自知之明的很,他除了姓项,是项家人,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他这样的人,怎么让大姑娘惦记他?
这不明显是冲着他项家和小七来的吗?
他懂,也明白。
他不生气对方没看上自己,他生气的是对方把他当笨蛋,想借嫁给自己进到项家来搅和风雨。
可恶,他有那么笨吗?
他媳妇可是说他是最好看,最善良,最有担当的男人。
哪就是笨蛋,让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恶。
项信松的这些话只在心中说说,万万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让他的家人们担心他。
也怕让他的媳妇担心自己,他媳妇怀孕了,孕相不好,可不能让她再操心自己。
项信松忍着反胃的心,听家人们聊白梨花姑娘的事。
哪想到,刚提白梨花的名字,后面的聊天内容就全偏了。
他本来还静静的听着,然后听着听着就迷糊了。
不是,你们大家都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干什么。
别那么严肃紧张好不好,接着说啊,再不说我真忍不住了,我现在好想吐。
能不能吐?
能不能?
“呕!”
项信松再也忍不住,干呕一声,惊醒正在发怔的家人们。
项瓷等人齐齐朝项信松看去,石氏贴心的给项信松擦嘴,脸上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孩他爹给她孕吐,这脆弱的样子,她看的又心疼又好笑。
着实是忍不住啊,谁家媳妇怀孕,孕吐的是男人。
也是她命好,嫁到这种有福气的家庭里来。
项信松对上大家看过来的视线,弱弱道:“你们是不是聊偏了,不是在说白梨花吗?怎么扯到小七身上去了?”
“还怀疑小七?”
“小七怎么了?”
“我都没听明白,我,呕!”
项信松把心中疑问说出来,又呕了一下。
石氏贴心的再次给他擦嘴,并顺手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颗酸梅放进他嘴里。
酸梅入口,压住那股反胃,项信松这才感觉脑袋都清醒了点。
心中更是感慨,女人们怀孕真是太难了。
不但要挺着个大肚子,还要吃什么吐什么,行动还不便,太辛苦了。
以后他要对媳妇更好,也幸好他能替媳妇孕吐,不然心疼死他了。
项瓷疼的不想动脑,像一个被抽走灵魂的人,双目无神的看向家人们。
你们说,我听着。
项信槿朝项信柏看去,后者会意,刚压下去的激动,再次起来,眉飞色舞,手舞足蹈:“我们怀疑小七是小太子转世。”
猜到真相的众人都一副就是如此的表情。
项仁和夫妻怔然后,再回想这段时间大家所说的话,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