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个学生,大概坐车让他不太舒服,坐了没多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
顾岳霖一直都知道风眠是个精致的女孩子,而且洁癖。
看到他对面的男人举动,目光沉下来,提醒他道:“同志,请注意一下,这是公共场所。”
那男人视线在风眠与顾岳霖脸上来回的看,目光最后落在风眠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恶心的是,他还冲风眠抛了个媚眼。
见她不搭理自己,他竟将脚直接放到了中间的小桌子上。
风眠恶心坏了,蓦地站起身,脸色难看至极。
不等他们说话,对面男人就贱兮兮的说:“这桌子四个人用,我放在我这一半,我爱怎么放就怎么放。”
大概这种半躺的姿势勒得他的啤酒肚不太舒服,他还伸手松了腰带。
顾岳霖面色一沉,一脚就踹在他的大肚腩上。
男人一声痛呼,整个人都从座椅上掉下来。
这节车厢突然就安静了,全都向他们看过来。
“你打人?哎哟,疼死我了,你死定了。”
男人一边痛呼一边喊,“来人呐,打死人了。”
风眠抬头看向愤怒的顾岳霖,有些担心惹麻烦。
顾岳霖握着她的手,用力的紧了紧,又像是安抚。
话说牵了一次就没那么紧张了,这一次握着她柔软的手比之前淡定许多。
乘务员来得很快,来的是一男一女,急忙询问他们怎么回事。
地上的男人指着顾岳霖道:“他打人,哎哟,疼死我了。”
男乘务员看向顾岳霖,“你打他了?”
“是的。”
“为什么打人?”
“因为他看我媳妇漂亮就耍流氓,你们看,他裤腰带都解开了。”
男人低头一看,大叫冤枉,“你放屁,我只是觉得紧,松一松而已。”
两个乘务员看向风眠。
风眠配合演戏,害怕的躲在顾岳霖身后,声音细得像蚊子飞一样。
“他就是耍流氓,还脱了鞋子拿脚勾我。”
那男子一听急了,这年头流氓罪可不是闹着玩的,急忙对乘务员解释,“没有,人家男就在边上坐着,我哪里敢耍流氓啊?你们相信我,没有的事,他们冤枉我还打人。”
可他就是没穿鞋子,而且腰带也解开了,任凭他一个劲儿的喊冤枉都没人信。
两个乘务员来回的看他们三个人。
一个长得就像流氓的中年男人,一个怯生生的年轻小媳妇,信谁的话,还用说吗?
那女乘务员发话了,“把他带走吧,交给车长处理。”
“哎等下等下,你们不信我,问问他呀。”他爬起来,恳求的眼神看向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说:“小老弟,您帮我说句公道话。”
两个乘务员这时也看向那学生样的小年轻。
“同志,你是旁观者,你说是怎么回事?”
小年轻摇头,“我不知道,我晕车,我一直在睡觉。”
得咧,没办法帮他作证。
男乘务员对中年男人说:“这位同志,跟我们走一趟吧。”
中年男人怕被扣上流氓罪,一个劲儿的摇头,看向风眠与顾岳霖,又慌不择路的乱扣帽子。
“等会儿。”
“怎么?”
“他们说是夫妻就是夫妻啊?我看这个妹妹年龄小得很,估计都没十八岁,怕不是将人家从家里骗出来私奔的。”
风眠傻眼儿,这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立刻在挂在脖子上的包包里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