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者说:“这也不一定,听李秀才之前之言,这帮贵公子好似从外地而来的。说不定是这张捕头在外结识的贵人,万万没想到这位贵人会出在幽州城,张捕头突见,意外之喜,这才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有人点头附和,“还真是。”
还别说,这猜的人多了,把大伙儿的所说的话取一些话来联在一起,还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离真相不远了。
这茶馆里虽是七嘴八舌,气氛却好,欢声笑语,喜庆的紧。
月倾城一干人等除了刘成武和刘成义不知道这事,其他人皆是当事人,刘成武和刘成义他们俩那可是听得津津有味,也不时的拍掌叫好,时不时的说出他们俩的看法,殊不知故事里的旦角就在他们身边呢。
月倾城等人虽是当事人,可其他人讲起午时那件事,特别是李秀才当故事来讲,他们皆是眼含笑的听着。
这老秦头靠在门边,闭目养神,可那嘴角是勾起来的,如此气氛,那李秀才讲的故事,他虽闭起了眼睛,那耳朵可是立起来的。
这茶馆里也有女子喝茶,这女子们也是没闲着嘴巴。
有女子跟身边的同伴窃窃私语,那是窃窃私语,那也是没藏着掖着,不仅同伴听得很清楚,这周围之人皆是一字不落的入了耳。
“那赶马车的都生得如此俊武,想必那些公子小姐来自大地方的人。”
同伴点头应了,声音脆听,笑道:“那还用说,想必是得啦,锦衣玉带,白衣胜雪,想必那公子如玉,风流倜傥之人了。”
又有女子掺合,笑道:“那公子必定懂风雅之人,这不错,应是翩翩贵公子,气宇不凡,说不定是因这才让张捕头看呆了。”
“许是也,李秀才不是讲了吗?那王昆和李坚不也是瞪着眼于一旁傻瞧着吗?”
店小二望着那些女茶客傻笑,心忖:如你们这样讲来,这三位捕头不是成了花痴吗?哪有的事呀?秀才爷何时讲过王捕快和李捕快傻瞧着那些贵人们了?我看这花痴之名非你们莫属。
店小二笑了,还真有人同意他心里的看法。
有人气啍啍,斥道:“你这娘们,也不嫌害臊,花痴成这样,那文弱书生有什么好的,经看是经看,能比得上你家爷我这身体经折腾吗?我看三两下泄了气,你还是念老子好。”
那妇人眼一瞪,桌子一拍,嚷嚷道:“李鬼,瞧你那样,老娘当初是鬼迷心窍才会嫁给了你,你行,你行什么行?瞧你这穷酸样,何时让老娘快活过?早知道这样,找个小白生,即使不经折腾,也有张小白脸让老娘瞧得心喜。”
“你…”李鬼脸红脖子粗,却也不再与自家婆娘争吵,家丑不可外扬嘛!又或许是见自家婆娘挽起了袖子,这才把嘴给闭上了吧。
这一对夫妇这一闹场,惹得许多好事之人哄笑连连。
李秀才见此,抬手压了压,笑道:“各位看客,话说那张捕头见到白衣少年愣了一时,却也只是一时,随即他露出笑脸,双手抱拳,朝那白衣少年行了一礼,只听得张捕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