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空灵灵皆是穿男袍,月倾城仍是一身白,空灵灵一袭青衣。
锦衣玉带,是为贵公子。
贵公子还有两位美妾,自是兰剑和冬梅。
这气派去不夜城赌坊,没得说的,够败家的。
一掷千金嘛!
只是月倾城不再显得玉树临风,而是真真切切的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
这纨绔子弟自是去不得翠花楼,来赌坊耍一耍,自是可以的。
这不夜城赌坊不管你带不带把,这银子带足了就行。
若论一对一,单打独斗,对付水龙堂堂主贺云龙,就春来一人足矣。带上刘成武刘成义只是为了方便行事。此两人多在军中行事,来烟柳之地,那猴急之相更为真切。
张礼,王昆和李坚三人跟来只是为了防止小啰啰逃走,跑回云鹤堂通风报信。
他们今天准备干一票大的,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水云门两位堂主,接着直面水云门四大护法。
春来三人上了二楼进了桂花厅,老鸨子摇着纸扇,满脸桃花的走进了桂花厅。
老鸨子约四十岁,仍是风韵犹存。一身红花裙把身子包得紧紧的,极显身材妖娆。水蛇般的腰身扭起,丰满的臀部甩起来,令人遐想,胸前双峰抖得晃眼,那可真真是波涛汹涌,好不壮观。那一步一足间,骚姿尽显,那一笑一颦,醉人心弦,妩媚勾魂。
刘成武和刘成义绝对是嘴角有水渍。
春来十足十确定。
春来的眼睛不敢乱晃,却绝对看到了刘成武和刘成义两人脸上的表情。
老鸨子对刘成武和刘成义的表现非常满意,当然,春来这样子的,她就更为开心了。
那足够说明她美的不可方物,美艳动人,令人自形惭愧,不敢直视。
老鸨子笑得花枝乱颤,胸前双峰那更是一个凶险万分,春来都低下了头,王成武和和王成义可不管那么多,瞪圆眼睛,尽往凶险的地方瞧。
老鸨子衣领开了个叉,白一处,花一片。王成武和王成义只是涨红着脸,没有流鼻血,已经是定力很好了。
风韵犹存,凶险万分啊!
这可还真是要勾人魂呀!
“哟,各位爷来的还真是时候,最近来了几位水灵灵娇滴滴的姑娘,我这就令人给爷叫进来。”
叫不叫姑娘的。
刘成武和刘成义都觉得无所谓!有老鸨子在,他俩觉得已经很好了。
叫姑娘也行。
反正那白花花的银子是那红着脸的处儿来掏,他俩这叫不花白不花。
花了也白花。
再者而言,姑娘当然是要叫的,掩人耳目嘛!
刘成义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手一挥,露出一副饥不择食的模样,嚷嚷道:“去去去,快去,给爷一人安排三个花女来。”
刘成义偷瞄了一下春来,见春来一本正经的没有说话,他扔了一绽银子给老鸨子,声音显得高亢,言道:“来,来,爷有话跟你交待。”
老鸨子接过银子,到手她就知,这纯绽足足五十两,眼睛笑成了花,丰臀甩得更厉害,那波涛自是掀起浪花了。
老鸨子走近刘成武,身子靠在了刘成武的身上,那涛涛波儿压在了刘成武的臂膀上。
刘成武实际如春来一样是个处儿,那心里可是惊涛骇浪,她娘娘的,还真是凶险万分呀!
刘成武不敢再看春来,他的嘴巴贴进了老鸨子的左耳朵上,应是碰上了吧?趁机伸手环住了老鸨子的水蛇腰,自是不老实了一把。
老鸨子白了一眼刘成武,笑着捶打了一下他,“死相,瞧把你猴急的。”
刘成武淫笑道:“谁让你这水蜜桃还这么香甜可口?这真是凶险万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