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刘成武嘴儿一撸,眼睛不敢看春来,低声道:“刚刚跟你开玩笑,我这兄弟还是头回,找个温柔点的陪着他就行。若用力过猛,外面听到什么叫声,也不用大惊小怪,许是太过兴奋了,收不住力,头回吗?你懂的,一次水自是不能满足他。”
老鸨子看向一本正经红着脸的春来,掩嘴而笑,看向刘成武露出一个你懂我也懂的表情,会心的领命起身。
临走时,还被刘成武吃了一次豆腐,刘成武似乎还不甘心,拍了一下那丰臀,惹得老鸨子一顿媚眼。
桂花厅,厢房五间,这三人用桂花厅太过奢侈。
奢侈好呀!桂花厅与兰花厅一墙之隔,这办起事来方便嘛!
老鸨子出了桂花厅,春来起身往厢房行去,“盯着一点,到时别老想着下半身,误了事,今天这银子就由你出。”
春来这话是对刘成武说的。
刘成武看着进了厢房的春来,苦笑摇头,眸光里尽显委屈。我这还不是为了配合你嘛!瞧你那小气样,我很吃亏的,好吗。
春来没进去一时,厢房外响起脚步声。春来走至门边,身体靠墙,见走进来一位姑娘。春来不敢乱瞄,却也知这姑娘美得不可方物。如春来说,这姑娘只是样貌好,他并无想法。
想法是有的,他想起了冬梅。
不管怎样,点了穴道再说。
那花女不知怎回事。进门不见人,以为客人猴急,在内厢房床榻上等她。正欲起步往内厢房而去,却身子受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姑娘的身子向后倒,春来欲伸手相扶,却伸出了脚。在姑娘身子要着地时,用脚托住了姑娘的身体,触之柔软。春来连忙抽出脚来,脸儿红的不行。
春来走近圆桌前,伸手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再倒一杯,仍是一饮而尽。一连三杯,春来才放下茶壶。
刘成武和刘成义也已搞定那些花女,走进了春来的房间。
刘成武走近春来,言道:“这房间我们已包了一天一夜,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下面就看春来兄的了。”
“好。”春来朝刘成武及刘成义点头,道:“你们守在这儿就行,有人进来,别伤其性命,点了穴道即可。”
春来当着刘成武和刘成义的面,戴上了一副白皮面具,今日春来穿的是白袍。
刘成武和刘成义见此,两人眼睛皆是一亮,刘成武脱口而出:“剑十一?”
面具下的表情刘成武和刘成义看不出来,可春来点头又摇头,接着再点头,他俩可是看见了。
春来连番头上的动作,倒是把刘成武和刘成义给弄糊涂了。
这到底是不是剑十一呀?
他们俩也没想那么多,暂且就当是吧。
春来本是想认下剑十一的身份的,又觉不妥,不认更觉不妥。
还是认下比较好。
春来还真未想到,公子剑十一之名,竟然连军中的刘成武和刘成义也听说过。
看来,这大名鼎鼎,还真是的也!
剑十一。
春来今日就想以剑十一的身份来出尽风头。
剑十一。
剑十一总是在无形之中取人首级。
神不知鬼不觉嘛!
这样才够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