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源不语,不敢语,周艳艳那丫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青源哪敢再与她说话。青源纤手柔柔的顺着月倾城的后背。
“姐夫,真未想到,喝水你也能呛着。以后,源姐姐不在,我劝姐夫少喝点水。”
周艳艳的话令月倾城刚停下来的咳嗽又再起,这一次咳得月倾城脖子都红了。
臭丫头,我跟你有仇呀?这茶水呛不死我,你这话还真有可能让我咽死。
“艳艳。”青源的语气带着一丝责意,周艳艳显得有些不开心,嘟着嘴不说话。
“相公,没事吧。”
你少叫一声相公,我就没事了。
这话,月倾城只敢在心里想想。
“没事,真的没事。”
月倾城坐直了身子,青源见月倾城脸色好了许多,她端起茶水,甜甜道:“相公,漱漱嘴吧。”
自是当然。月倾城欲接住青源手上的茶杯,青源甜甜道:“相公,我喂你。”
扑噗。
茶叶喷到了茶几上。
茶水差一些喷到月倾城和青源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周艳艳站了起来,弯腰点头向月倾城和青源赔着礼,“姐夫,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青源抬手示意青源坐下。
周艳艳的丫鬟忙碌了一阵子,众人重新坐下。
茶水满上,茶香四溢。
尹家湖畔茶轩壶水云阁。
掌柜的余成海坐在了春来和冬梅的对面。
春来腰杆挺得笔直,只因他的身旁坐着他心爱的姑娘。
店小二送来茶后,没过多久,掌柜的余成海就走进了水云阁。
无根无叶的茶水是一句暗语,店小二听不懂,掌柜的余成海岂能听不懂。
上面来人了。
这一搭上线,春来和冬梅就并肩而坐了。
“两位大人,”余成海抱拳行了一礼,言道:“春大人所描述之人,小人还真见过。”
“什么时候?她在哪里?快快讲来。”春来一下来了精神,显得很是兴奋,“记你头功。”
冬梅俏脸添红,圆圆的眼睛里尽是霞彩。
余成海心中一愣,头功?真是喜从天降,于此八年了,还从未得过头功,这头功岂是那么容易得的。
余成海的心情变得很好,却未表现出来,心忖:这个白衣胜雪的少年是谁?观两位大人之神情,这少年莫非是王子王孙?
于成海抱拳。“大人……”
春来手一抬。
“于此,一切礼节从免,这称呼得改。于掌柜的就把我俩看成友人,唤我春来即可。”
“好。”于成海并未在这件事情上于春来纠结,毕竟这里不是大禺国,虽在他的地盘,隔墙有耳的事,谁也说不准。
“昨日午时前,茶轩壶来了两位客人,一男一女。那位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就似大,就似春兄所寻之人。”
于成海可比春来大了一圈,大人的称呼不能喊,直呼春来,他仍是有些不敢,江湖礼节,唤了一声春来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