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进宫了,此时的御书房只有皇上、太子殿下和刘信,皇上问:“驸马,朕听闻太子调动了禁军,是何等要事要调动禁军?太子安排了,可是朕和太子都想知道为什么,如果不是大事,禁军可不是随便一件小事就能动的了的,你给朕个解释。”
陆大人马上就解释了,“回皇上,三司一直在查户部的账目,可微臣按办案经验,直接提审了齐府的长公子,他为了保儿女的性命,向微臣等说了齐府中的密室,待我们看过之后,发现密室内只有银两,数目巨大,虽说目前还没有清点结束,可据微臣初步预估,至少有二百万两以上。微臣便请手下来请示太子,这么可观的银两从齐府运至宫中,调动兵部是正常的运作,但同样也要请示主办此案的太子殿下,可事关重大,微臣还是觉得禁军更有保障,兵部的人负责外围的安保即可。如果微臣的做法有失妥当,请皇上降罪。”看书喇
说完,陆大人直接就跪下准备领罪了。
皇上一听就拍案而起,直接走向陆大人,陆大人原本以为皇上会给自己来上一脚,却不曾想皇上亲自搀扶起了自己,吓的大人一身冷汗。
皇上看着驸马就说:“做的好,上次萧严明的事朕还心有余悸,这样安排的确是妥当,朕怎么会责罚于你。”
陆大人听了这才踏实,“多谢皇上不怪罪。”
太子也走了过来,皇上接着问:“这次的事你是不是还发现了什么?”
“回皇上,现在也只是微臣的一些推测,户部是大明的重要机构,掌管着大明的一切收支,如果只是南方受了洪灾就上吊,这个明显说不过去。而且单从齐大人家密室发现贪墨的银两数目来看,的确是非常可观。虽说现在三司还在查账,而且昼夜的查也需要七日左右,但这些数目应该是对不上账目的,微臣和父亲还有刑部的杨大人以及大理寺都分析过,如果只是齐大人一人,是无法做到这个地步的。这其中肯定还牵扯到不少职能机构和官员,朝廷的每一笔支出都能扒下一层皮来,这可不是齐大人一人能做到的事。税赋、建筑、修桥、建路和军饷还有赈灾是极易扒皮的款项,以次充好,虚报瞒报的收入,他们都能收入自己的口袋。何况还有其他的从户出支出的银子,想办法作个假账并不难,他们这么做,就是想要把大明的财物归为自有。齐大人和萧严明还有不同,齐大人家只有银子,可见他们这些人有多贪。还有……”
太子殿下问:“还有什么,在父皇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皇上也是越听越怒,“你直说无妨,反正也是推测。”
“回皇上和太子殿下,如果真的查起来,恐怕朝中各个部门无人能幸免,各个机构都在贪,如果照这个想法推测的话,恐怕户部要连锅端了,这些不是微臣的猜测,而是目前被关押的户部人员写的证词,虽说目前查账没结束,但微臣总觉得数目会对不上,请皇上过目。”
皇上和太子看着户部相关人员的证词,越来脸色越铁青,然后就见皇上把证词摔在地上,“这些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都在想着中饱私囊,如果都让他们得逞了,朕怎么办,朕的江山社稷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