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到了晌午,云襄里、文超和上官浩司都来到了府中,李景润说有些什么要事要办,提前走了。
齐焕带着云襄里三人进了府内,正碰上迎面走来的玉昭阳。
文超见着玉昭阳的真容,整个身体像是石雕似的僵在原地,连嘴角都是僵硬的。
齐焕戳了戳文超道:“喂,你小子不会被定住了吧?”
文超结结巴巴道:“这、这可、可是瑞、瑞阳殿下!我紧张不行啊?”
齐焕一脸没出息的表情看着文超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你们又不是没见过。”
文超道:“这不一样!谁知道月昭就是瑞阳殿下啊?要我早知道,我哪儿敢那么动手动脚的?现在还不知道殿下怎么看我呢!”
上官浩司虽然心中震惊,但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上前作揖道:“瑞阳殿下,我们贸然前来不知可有叨扰?”
玉昭阳笑道:“你们不必如此拘束,把我还当成先前的月昭便好。正好我这府里清净,人多了也好热闹热闹。只是不知道上官大人此次前来,是否有何要事?”
上官浩司点了点头,眉眼微凝道:“是关于隋冀的。他因为协助太后谋害先皇之案,现在被陛下下旨发配到极海之地驻守,即日便要启程。所以他写了封书信,让我转交给您。”
说到这儿,文超撇了撇嘴角,神色有些不太好看。想来对于隋冀的离开,虽然他没说什么,心中却到底是难受的。
玉昭阳将信接过,把信封打了开来。
从里面的字迹大约可以看出,这封书信是匆匆写成的,因而有些潦草,不过倒也能够看懂。
只见上面除了细致地写了太后如何谋杀先皇,又如何策划了诬陷的细节之外,还有一份棋谱。只是关于这棋谱,隋冀并未说什么用处,只说了“若是关键之时,可启用此棋谱逃过一劫”。可是至于这“关键之时”到底是什么,他也依旧没有说。
玉昭阳看完,将棋谱撕了下来,装进了信封里,转而放在上官浩司面前道:“这份棋谱,不如就由上官大人保管吧。”
上官浩司连忙道:“这怎么可以,这封信可是隋冀让下官特意交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