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有儿子”。
“金山不是要儿子吗?”
“我也要儿子,所以我和他就离不成了”。
“以前你不是说把儿子给金山的吗?”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因为人老了要靠儿子”。
“你哪会老,你永远不会老”。
“哈、哈,哈”。
两人把两瓶酒干完了,醉态毕露,都有点兴奋,
胡一成突然说:
“微,我们到河西安济寺去畅畅风好不好?”
“这深更半夜的到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
“才十点多一点呢,我们去打一次yeZhan怎么样,玩玩刺激的”。
李微笑着捣了胡一成胸膛一拳。
两人虽都有了醉意,但兴致却来了,出了kTⅤ,登车只往河西而去。
河西安济寺在西城郊的农村里的一座挺雄伟的石山上,这里已经被县里规划成风景区,前段时间还有投资商把这里重新整修了一次,平时白天都有很多游人,但晚上肯定是清静的。
胡一成驾车往河西而去,本就有些醉了,还单手驾车,另一只手还放在李微从副驾驶摆过来的头上。
车向河西飞驶而去,本已十点多了,公路上的车辆也很少。
但想不到的是,车经过农田间的公路时,这个点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背上背着一捆稻草,在公路上踽踽而行。
也许这老头走夜路碰到鬼了,他被车灯一闪眼,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公路中间。
警车无情地把他撞倒,老头不知死活躺在公路上。
胡一成下车看了一下,而且用手探了探老头的鼻息,见还有些气息。
胡一成一不做,二不休,上车开足马力,第二次向那老头碾压而去。
李微已吓得快晕死过去,身体全身像筛糠一样不断地抖动。
李微回到家里,两天不敢出门,她和单位请了两天假,在家里痴呆一样坐在沙发上,她万万没想到,和她交往了近十年的男人,竟这样凶残。
第二天,大街小巷都传满了这个新闻,河西农村一个老头被车撞死了,那是一个惨,脑壳都被压成了一个饼,脑浆都出来了,肇事车辆却驾车逃离,连刑警队都出动了,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缺德。
这个案件最后当然成了无头悬案,不了了之,但在李微心里却成了一块去不掉的心病,成了她心中永久的阴影。
自此之后,李微和胡一成的来往渐渐变少。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