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江岁安推门而入,男人锐利的视线犹如翱翔天空的雄鹰,他穿着白色里衣又披了件黑色外衣倚在床头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多谢姑娘。”
男人瞥见她手里端着的饭菜,眸光微动,语气冷硬的道谢。
江岁安一听就有些来气,好歹自己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吧,这语气好似是自己囚禁了他一般。
她不轻不重的将饭菜放在一旁的小桌上,隔着好几步远的距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俏丽的脸上,漆黑冷凝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
片刻后他才冷淡的开口道:“姑娘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免惹出事端。”
说完这话,他又盯着江岁安目不转睛的看,似乎想通过她的表情确认她有没有包藏祸心。
她一听这话晶亮的眼中顿时浮现出几分慌乱,表情也有几分惊慌,她紧紧的抿了下唇,那唇嫣红如山间艳丽的花瓣。
“你...我们好心救了你可不想背上什么祸端,待明日请了郎中来查看你伤势后,尽快离开吧。”
男人神色未动,冷淡的嗯了一声。
江岁安转身出了客房,见新苗趴在门口眼巴巴的看过来,无奈一笑,这丫头还怕里面的人吃了自己不成?
两人一同用了晚膳,之后江岁安又进了书房中翻看着账本。
新苗收拾妥当后也来了书房,泡上一壶时下流行的花茶,养颜又甘甜。
主仆两人一个看账本一个看书,新苗是原主母亲从牙婆子手中救下的,那时候新苗的年纪也就比原主小那么一两岁,两人也算是从小长大。
原主时常教导新苗,也算是新苗的夫子。
江岁安看了会账本便提笔在纸上写起了东西,夜色渐渐笼罩,新苗点了烛火放在了她桌上,好奇的凑过去看她写了什么。
“荷叶、粳米、籼米、桂花.....”
新苗惊喜道:“姑娘,您想出新的菜式了?明日我便去帮您采买!”
江岁安一拢衣袖慢慢的放下笔,唇边荡起浅浅的笑意道:“嗯,明日去将郎中请来。”
新苗喜滋滋的应下,她欢快的说:“好!我去帮姑娘准备热汤沐浴。”
木桶中倒入好几桶热水,又掺杂上井水,新苗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在木桶中撒上些花瓣,再将所需的布巾叠好放在一旁。
做完这些新苗才又出了房间去了书房。
外面夜色深沉,唯有那弯月明亮皎洁。
江岁安关好门褪去衣裙拆掉发髻坐进了浴桶中,花瓣吸水后飘在水面上遮住水下美景。
男人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穿上那黑色外衣,脚步极轻的下了床,今日吃了些饭食身上也有了力气,脚步更是稳当了不少。
他将院中的房间一一探查过,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借着月光能看清书房的布置,桌面上摆着很多书,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纸,他拿起查看了一番,眸光微顿,又轻飘飘的放下。
书房旁边便是那女子的卧房,他犹豫了下果断翻上了房顶,犹如一只轻巧的大猫一般,在房顶上行走。
揭开瓦片,底下的美景映入眼帘。
乌黑的发散在水中,白皙莹润的肌肤仿佛在发光,水面荡漾,水下白皙若隐若现,一张芙蓉面上染了水痕,像极了出水芙蓉。
男人抿了下唇,不知为何心中有几分燥热。
她竟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