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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剿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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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关参将的商队被房山土匪抢劫的消息传遍了易州,听说死了一名千总,伤了十余名营军,损失所有财货,易州知州以不在管辖地不予立案,紫荆关兵备大人要弹劾参将私调军兵之罪,参将焦头烂额,九龙社属于应天府治下,参将花了银子请应天府追查此事,至于捕快何时能查探清楚,就没人知道了。

另一则消息更让人震惊,茂山卫前所李银河百户义愤于大泽土匪抗拒官军,骚扰乡民,阻断官道,决定组织本所近百旗军余丁,准备驻扎金坡巡检司,封锁大泽出口,保一方平安。大家不看好李百户,一个穷困的屯军百户所如何打得过二百多土匪啊!有热血百姓去百户所慰问,被百户所巡查队以防盗为名劝离。

农历十二月,也就是传统民间俗称的“腊月”, 十二月为一年的最后一个月份,俗称为岁尾,有腊冬、残冬、穷冬、腊月、冰月、余月、极月、清祀、冬素、大吕等三十多种称呼。

“腊”是古代祭祀祖先和百神的“祭”名。“腊者,接也;新故交接,故大祭以报功也。”“腊”与“猎”通假,“猎祭”亦为“腊祭”。

《礼记月令》:“孟冬之月,门闾腊先祖五祀。”腊祭的对象,是列祖列宗以及五位家神,五位家神指的是门、户、天窗、灶、行(门内土地)。虔诚奉上各式祭品,答谢祖宗与家神的保佑恩赐,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合家康宁。

广义地说过年,应该从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开始,甚至可以说从喝腊八粥就开始了。民谚云:正是言之其冷。大地萧索,室外滴水成冰。

腊月二十三,正是喜迎春节的欢庆日子,此时李银河百户所一片肃杀之气,今天将征讨大泽土匪。

谢宁带领刘虎小旗,花荣小旗提前出发,在州城东郊汇合黄玉小旗,潜入大泽山谷。入大泽山道两里有蛤蟆石,从蛤蟆石奔东南可直达中易水源头,其间有巨大山谷,谢宁带领三旗屯军潜入山谷,负责截断土匪的后路。

李银河腰挎雁翎刀,背着鲁密铳,带领三十名长枪军,十名盾手,九名鲁密铳旗军直驱金坡巡检司。

天还未亮,寒风将火把中的人影吹得飘忽不定,老营屯户们扶老携幼给自家子弟送行,花爷爷给每一个屯军倒上酒,满面涕泪。

李银河喝了壮行酒,将碗摔在地上,大声喊道;“今日你们老子娘见证,我们祖宗保佑,抢土匪去!燕赵男儿,除暴安良,死战称雄!”

“虎!虎!虎!”

李银河摆摆手,旗军们默默出发,屯户用马车将旗军送到易州西门外。

易州西门靖远桥外,兵备道谢经传带领易州知州董应圭同知王世熙,茂山卫指挥谢永贵等一众文武官员为李银河壮行。

谢经传准备了李银河要求的一部分物资,一辆偏厢车,两匹挽马,四十顶宽檐铁盔。既然人家去送死,不,去剿匪,谢兵备还是尽量满足李银河部的要求,同时许诺,后续还要发粮饷,旗军能在金坡立足,封锁大泽谷口,自然有资助,如果被土匪消灭,也就没有后续了。

指挥谢永贵作为李银河直属上官,身穿武官常服,胸背是虎豹补子,热情叮嘱几句,其余卫所同知佥事千户等一脸漠然,李银河既然去送死,也没必要结识愣头青。

李银河给官员们行了礼,吩咐屯军们接收装备。

看着屯军都是青壮,精气神比守城旗军高昂百倍,谢经传惋惜不已,不过李银河此战对谢经传至关重要,无论成败都可以应付御史的责难。

三十名长枪手,九名火铳手戴上铁盔,李银河弹了弹铁盔,防箭功能应该不错。

李银河冲众人拱拱手,压着偏厢车奔西而去。

路过灾民区,不断有灾民爬出地窝子给这支队伍磕头。灾民区依旧颓败,不过干净了许多,黄玉每日和旗军一边施粥一边清除垃圾,不少地窝子旁还泼洒了白灰。通过黄玉宣传,灾民也知道,每日来施粥的就是李银河百户所,州城每日的粥清亮照人,百户所的粥粘稠,以前只供给老弱,现在每家每天一碗稠州,还夹杂着咸菜,这是活命之恩。

百户大人去打土匪,胜了,将接纳灾民,虽说军户地位低,能活命还奢望什么呢。灾民区域近一里,衣衫褴褛的灾民不断爬出来叩头,期望百户旗军剿匪成功。

望着骨瘦如柴的灾民们,旗军们不由得挺直腰板,没有人讲演,李银河让现实教育旗军。一支军队要有荣誉感,荣誉感来自承担的责任,保境安民是最基本的责任,老营乡亲希望自己的旗军能抢土地,给妻儿老小打出好生活,数千灾民希望百户所给条活路,被需要被重视本身就是一种激励。

此时的军队没有灵魂,国家是皇帝和士大夫的,当兵只是为了谋生,为了吃饭,给多少粮饷出多少力而已。

走出灾民区,路旁停着石门铺准备的马车,赶车的是黄玉招收的灾民青壮,十名体力恢复的青壮随黄玉小旗潜入大泽山谷,其余体力差的作为辅军负责赶车,运送作战旗军并支持作战,可以说,此战,李银河动员了百户所控制的所有青壮。

进入龙华社区域,距离大泽谷口三里,有土匪马军不断靠近旗军窥探,李银河让旗军打了几次三眼铳,马匪不敢靠近,在队伍前方百步外监视旗军。

在靠近大泽谷口二里处,李银河命令屯军停止前进,准备防御作战,此地是预先选好的作战地点,旗军位于高坡,前方是狭长低矮的一段山道,旗军居高临下,将偏厢车横在路中,偏厢车辕长一点三丈,宽零点九丈,高零点七五丈,厢用薄板,上置铳位,编配十人使用,可以截断窄道,土匪想攻击屯军,必须先摧毁偏厢车。

安置好偏厢车,李银河带领鲁密铳手熟悉铳位,作为奇兵。根据俘虏交待,大泽土匪二百多,能出战的应该不到一百人,有马军,刀盾手,弓箭手和杂兵,其优势是十多名马匪,有两门虎尊炮和少量三眼铳,上次打击攻寨的官军,有一门虎尊炮炸裂,火器缺乏保养,所以大泽土匪不重视火器。不过如果土匪携带虎尊炮,李银河宁可暴露鲁密铳也要先消灭虎尊炮手。

此处道路狭窄,不利于土匪马军运动,李银河不会主动进攻,反正土匪急于报仇并轻视旗军,李银河占据地利先耗着,下令辅军做午饭,其余战兵检查武器弹药,充分休息。

大泽谷口,匪首张燕一身铁甲,手执铁枪,端坐在战马上,不断有探马飞驰而来,禀报旗军的情况,旗军战兵五十,赶马车的辅军十名,配备偏厢车一辆,战兵多长枪手,其余有刀盾兵,配三眼铳,鸟铳,在前方两里列阵,辅军正准备午饭。

张燕眼前是八十多名寨子的马步军,此次带来了寨子里全部马军,由三弟指挥,三十名刀盾手,配备重盾,圆盾,藤盾,八名弓箭手,三十名手执长刀重斧的悍匪,二弟带领其余土匪看守寨子。

兵强马壮,张燕志得意满,自己的战力可以正面对战明军一个把总数百边军,至于挑战自己的卫所百户,简直是螳螂挡车,按照常规,对方挡不住自己全力一击,小小百户所倒是富裕,有众多运输马车,正好送给自己。

“大哥,那伙旗军在两里外防御,摆明了做缩头乌龟,那处道路狭窄,不利于咱马军展开啊!”一身铁甲的三寨主,手持斩马刀,策马靠近张燕道;“要不我带马军去骚扰一下!”

“不用,他们阵前有偏厢车,有火铳,你们靠得太近,易受攻击,损伤了马匹就不值了!”张燕眯着眼道;“马比人金贵,你压着步队,让刀盾手接敌,让拿着重兵器的弟兄们破阵,不要怕损伤,只要有粮不缺炮灰,战后有重赏,俘虏一个不留,给四弟五弟报仇。

既然他们缩着,那咱们过去,争取午后解决战斗,你的马队不可放脱一名旗军。”

三寨主明白,损失一些破阵的土匪没什么问题,现在只要有粮,入伙的多得是,策马回到土匪阵中,不断发号施令。土匪们很轻松,对手是战力孱弱的旗军,寨主给的赏赐高,一会击溃旗军,天黑前回了营寨,喝酒吃肉,还有抓来的女子陪睡,土匪们大呼小叫地出发,阵前是层层刀盾手,后边是弓箭手,破阵的土匪跟着弓箭手,马军在最后压阵,人喊马嘶,倒是颇有气势。

两里路,一会就走到了,旗军位置高,土匪需要仰攻,高坡上传来旗军惊叫声,远远得,屯军隔着偏厢车不时释放三眼铳,旗军阵前浓烟滚滚。

李银河从偏厢车铳位观察土匪阵势,土匪前方是层层刀盾手,后边有弓箭手,还有一群拿着各种铁兵器的土匪,马贼在最后,土匪武器装备算是豪华,能保持阵势不乱,张燕算是带匪有方,怪不得两次击败官军。没有发现火炮,李银河松口气,打手势让鲁密铳手熄灭火头,一会出其不意打击土匪,现在没必要暴露。

对方有弓箭手,谢百三让后边辅军搬来盾牌,圆盾,藤盾人手一面。有小旗大声宣读军律,临阵退缩,逃跑者阵斩,家属驱除出卫所。

土匪也在战前动员,传来一阵阵嚎叫声,很快,刀盾手整队向坡上的旗军推进,紧跟刀盾手的是弓箭手,接着是七八名拿斧子重刀的土匪,大冬天光着膀子,是破阵主力。

刀盾手推进到距离偏厢车三十步停下,八名弓箭手走到阵前,拉弓试射三轮,弓箭手使用的是五力制式弓,射术不佳,箭枝大部分没有越过偏厢车,李银河判断,弓箭手培养不易,土匪弓箭手射术还比不上紫荆关参将手下弓箭手。

土匪又前进到距离偏厢车二十步,此处在旗军的三眼铳有效杀伤距离之外,土匪弓箭手连射五轮,箭枝一簇簇越过偏厢车,射向旗军,李银河等火铳手紧贴偏厢车侧板,后面旗军缩身举起盾牌,噼噼啪啪,箭枝被磕开,没有杀伤旗军。

光着膀子的悍匪们越过弓箭手,嚎叫着冲向偏厢车,后面跟着二十多衣衫褴褛的土匪炮灰。

偏厢车上响起竹哨声,李银河等十名鲁密铳手从铳位开枪,主要目标是弓箭手,一次排枪,六名弓箭手惨叫摔倒,剩余两名弓箭手逃到刀盾手后。李银河等人拿枪跳下偏厢车,退到枪兵两侧重新装填弹药,拿着三眼铳的旗军刀盾手爬上偏厢车,从铳位继续射击,破阵土匪已经冲到车前,三眼铳顶着最近的土匪,几乎戳着土匪脑袋和胸膛开火,火器爆响声夹杂着土匪惊叫残呼声响成一片,光膀子的土匪极为悍勇,用重斧砍断车辕,将偏厢车推向一旁山沟,车上旗军刀盾手纷纷跳下车,回到枪兵两侧,一半人挽盾拎着铁铳护卫两翼,一半人紧张地装填弹药。

谢百三高声下令,三十名长枪手放下盾牌,拿起长枪,道路狭窄,分成五排,白蜡杆的破甲锥颤颤巍巍指向土匪。

两军交接处浓烟滚滚,能见度极低,土匪推翻偏厢车,嚎叫着冲上来,不断有土匪撞在枪丛上,噗嗤噗嗤,长枪撕裂肉体声不断,多数土匪被柔韧的长枪撞飞,鲜血从伤口处飞溅,在空中泼洒出各种血线。

山风掠过高坡,浓烟飘散,阵前景象异常惨烈,鲁密铳和三眼铳杀死击伤十余名土匪,长枪手消灭七八名土匪,光膀子的悍匪全部被击毙,鲜血残肢散满两军阵前,两名串在长枪上的土匪竭力想挣脱枪杆,每一次扭动带给土匪撕心裂肺的剧痛,惨嚎声响彻山谷。

前排旗军神经质地抖枪,一边呕吐一边想甩落挂在枪上的土匪。身穿铁甲的谢百三拧身上步,手中白杆枪连甩,将挂在枪上的土匪击飞,旗军两副铁甲,一副给了谢宁,一副给了谢百三。

身穿铁甲的谢百三如同杀神,冲向土匪炮灰,长枪急点,凡是被破甲锥点到的土匪,身上会出现巨大的撕裂伤,士气全无的炮灰土匪哭喊着逃跑了。

土匪的刀盾阵开了个口让炮灰们逃跑,但阵势未散,谢百三又撤回到旗军前排。

张燕带着侍卫策马奔到压阵的马匪处,冲三寨主喊道;“老三,遇上硬茬子啦!让刀盾往上挤,不能让他们放火铳!”

老三也是知兵的,这伙旗军火力强悍,长铳威力远远强过鸟铳,但不管什么火铳,装填繁琐,耗时长,必须尽快击溃旗军,不给对方击发火铳的时间,而且对方长枪兵训练不足,不敢挥枪前进,否则刚才的炮灰土匪会冲击刀盾阵,绝对没机会逃回。

红着眼睛,三当家挥舞斩马刀,呼喝着马匪们阻断逃军,大喊道;“刀盾手贴近对方,有家伙的扔家伙,打败旗军重赏,退缩逃跑者立斩。

他娘的,官军胜了,咱们连窝都没了,往前冲啊!”

犹豫不前的刀盾手跨过尸首向旗军逼近,此时土匪多边军逃兵,在边军时战力孱弱,当了土匪却悍勇异常,可能土匪已经是他们无法再退的归宿吧!

谢百三摆动长枪,大喊“击敌!”,其他长枪军连喊三次“虎,虎,虎”应和,失神的旗军迅速清醒,北直隶军队训练还是延续戚继光大帅的训练方法,接敌时呼喊,能壮胆,能感受集体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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