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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当今道中的孙恩卢循等辈,也只是因为卢氏家学,学到一个增魄术而已,只怕还没有机会学到易魄术。”
那生魂久失身体,毫无根底的在外面飘荡,今日遽然得到肉身,虽然只是鹤身,但终究是有了个根底,已经是喜出望外。
刚才又听得陶师的话,知道易魄有望,只需静待机缘,心里一片感激,只是口不能言而已。
这白鹤也机灵异常,眼见我们三人并非无事闲聊,似乎还有重任在肩,不敢太多叨扰。
眼见太一殿内,阴坛布局,也就心知一二,存下一个报答的心,于是振翅一飞,栖到银杏树的一根高枝上,一双鹤眼乌漆发亮的了望着四方。
栖定之后,数声鹤鸣,虽然陶师没有解说,我猜测那鸣声的意思,大概是愿给大坛当一个高哨,帮我们提防着风吹草动。
我正准备向陶师细细请教,刚才和白鹤聊了那么久,聊了些什么,只听得太一殿内一声鼓响,眼见子时将过。
我只好收起好奇心,数着脚步,又一路默念弥陀,往东林寺赶回,只道第二天午时陶师到东林寺来时,我再向他打听。
简寂观与东林寺,分处山南山北,从简寂观到东林寺,需得从庐山东麓绕过。
走过一段林间山路后,路转山鞍,举目就望见一大片良田。稻米将收未收,清风拂来,稻浪的清香气扑鼻而来,夜深人静,夏虫争鸣,竟比白天更添了几分风韵。
只是刚才还挂在半空中的明月,一阵乌云飘过,一下子,竟把月亮遮的个严严实实,月明之下的稻田忽地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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