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把酒楼收了放过这个王掌柜?”荷芸试探着问道。
“不放,先让他进去吃吃苦头,不然我们岂不是白白被冤枉,咱们现在需要钱,但暂时也不缺钱。”邵阮阮冷笑一声,斩钉截铁地说道。
“对,确实该让他受些皮肉之苦才知道下次惹事之前想清楚。”荷芸也是愤愤不已地说道。
“草蛋,过来吃一点,这兔头还剩不少呢,其他人都吃过了,就差你了。”邵阮阮看到草蛋刚刚进门招呼着他坐下。
“小姐,您这里还收人吗?”
“怎么啦?你的小伙伴被赶出来了?”邵阮阮看着草蛋为难的样子。
“是以前帮助过我的一个大哥,前几天做活把腿弄断了,主人家嫌弃他不能再干活了,就把他赶了出来。
我也是刚刚在北街办事的时候看到的,看到大牛哥这凄惨的样子,我也挺难受的,就厚着脸皮来求小姐了。”
“那你这大牛哥现在在哪里?伤的如何啊?”
“就在我们酒楼对面,听他说伤的还挺严重的,我就先用牛车把他带过来了。”
“你先把你这大牛哥带进来我看看,具体是否收他到时候再说。”
草蛋听到邵阮阮的话之后,跑出去把人背了进来。
“草蛋,我都说不用麻烦了,我过几天好一点就可以找个看门房的工作。”
大牛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过倒不是很脏,被草蛋背进酒楼内心感到一阵窘迫。
“唔!”随着邵阮阮轻轻按在大牛的腿上,大牛脸孔瞬间变得紧绷起来,嘴里也发出低沉的痛呼。
“能感觉到疼说明还有得救,几天的时间也不知道去看一下,算了,你是大牛吧,先躺在上面吧。”
邵阮阮让草蛋把人先放倒在椅子上,然后拿出一瓶膏药。
“小姐,大牛哥这是能治好吗?”草蛋欣喜地望着邵阮阮。
“小姐,我来吧。”荷芸知道邵阮阮想要掀开大牛的裤腿,主动接下这个活计。
“不用啦,我自己来吧。”大牛看荷芸要掀开他的衣服,顿时有些扭捏。
“你都这样了,还在乎这个,草蛋你帮他把裤子卷起来我先看看。”
邵阮阮盯着扭捏的大牛,嘴上虽然说着训斥的话,内心却判断出这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人应该还不错。
“小姐你看这样行吗?”草蛋听到邵阮阮的话,也不管大牛的别扭了,把裤腿往上卷起。
“再往上一点,行了就这样,暂时不要动。”邵阮阮待草蛋把裤腿卷起,用手按压了一下大牛的骨头。
“还好,是不完全性骨折,还好没拖太久,有五成的希望能治好。
你把他裤腿先放下吧,然后帮他把外裤脱了,我等会给他上个药,荷芸你再去找两块平整的木板,我去把店门先拉下。”
邵阮阮说完大家都行动了起来,只有大牛不太适应的任由草蛋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