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灿灿在哪儿,我还能不把她带回来?!”
“你个做师傅的竟然不知道自己徒弟去哪儿了!”
千子胥看着万繁跟他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立刻就来了火气。
“我徒弟是人,她有腿!我能给她绑身上吗!”
“谁让你把她绑身上了!”
“那你问这个屁话!”
“你!”
眼见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鲁遥闻讯赶到,拦在了两人中间。
“吵什么?这么多人呢,你们也不嫌丢人!”
周围早就围了好些医师,虽然不敢直接聚过来看,但全都使劲儿朝这里张望。
千子胥已经顾不上许多了,万繁更加不管。
鲁遥赶紧劝说道:“好了,我知道你们两人的意思,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咱们赶紧回屋好好商量商量。”
见他们二人还是互不相让,鲁遥赶紧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再不走,我就自己去见宿河了!”
两人一听宿河的名字,理智才算彻底回笼。
“宿河在哪儿呢!”
“宿河人呢?”
鲁遥还没等说话,方才还针锋相对的万繁和千子胥,一左一右直接把鲁遥架起来。
“走,边走边说。”
“走,边走边说。”
白门内,宿河低垂着头,不曾说话。
厉情不时的朝着门口探看。
看到来人时,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
万繁一进屋,就急冲冲的跑到了宿河身前,抓起他的衣领质问道:“宿河,你什么意思,灿灿什么样你不知道?!你竟然什么都不问,直接张贴了告示逐灿灿出界,你的脑子是让驴踢了吗?!”
厉情赶紧上前阻拦。
“万繁,你冷静一点儿,先听听宿河怎么说!”
“还说什么?!告示是他贴的,事情是他办的,还把灿灿的画像都贴出来了,你是要把灿灿逼死吗!!”
宿河叹了一口气,脸上疲态尽显,他定定的看了一眼万繁,不耐烦的将衣领上的手推开了。
“都坐吧,羿光霁你去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谁都不行!”
羿光霁点头应声,大步离开,将房门关严。
屋内的光线瞬间暗了几度,几人的心情也似乎更加沉重了几分。
“万繁,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冲动的性子,遇事从来不过脑子。”
“宿河,换做是你,你能冷静?!这摆明了是冤枉灿灿!”万繁梗着脖子喊道。
宿河皱了下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门口。
万繁狐疑的看了过去,不明白宿河的用意。
宿河叹了口气,直接开口说道:“我都把门关上了,你还不懂!非要嚷到全府都知道吗!”
万繁抿着嘴,瞪了一眼宿河,转身坐下,发了狠的灌下一杯茶水,嘭的一声砸在桌上。
众人因这声音,心里都跟着咯噔一下,宿河却已经懒得再多说什么。
“宿河,怎么今天万繁一回来,你就敢露面了?”见到了宿河,千子胥满心不悦,冷嘲热讽的说道。
“你们以为是我不想见吗?是我不能见!”
鲁遥第一个听出了话里的意思,顿时眉峰紧蹙,“宿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