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用右手把叶清晨搂在臂腕里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人和事一切会很快结束”。
叶清晨伸出手臂搂着他说:“我知道,你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可我也不是纸糊的,谁也别想轻易地就来欺负我,你做的事没有错,做错事的是他们,我们为什么要怕他们”。
叶清晨一直刻意远离那些不公平不公正恶心人的潜规则,并不是因为她害怕他们,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过自己平平静静的生活,自己的世界干干净净的就行,那些见躲在阴暗角落,见不得人不得光的东西只要不跳出来招惹自己,她也不会跑去说三道四。但是,那些人那些还想找上门来跟她过不去,那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从小,不论是林岳老师一家人,还是自己的父母从来没有教过她要去逢迎适应那些所谓的人情世故,他们只是要她努力做好自己的事,正正派派的做好自己的人,不欺负弱小,但也不要畏惧强权。
陆慎言和陆时诚愿意容忍豢养那些硕鼠,那是他们的事,他们有他们的原因和理由,她即使不认可,也不会置喙。
但是,石磊现在拿下了昌达公司不愿意再容忍这些硕鼠当然就没必要容忍,他下了那么大的决心,采取了非常手段自有他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
那些蛀虫啃食昌达公司这么久,早已捞的盆满钵满也该知足了,现在还不肯收手,还想在新公司继续捞好处,别人不让,竟然还下黑手恐吓。
他们以为所有的人都像陆慎言和陆明诚一样跟他们或者明铺暗盖,或者敢怒不敢言,那他们就错了。
如果说以前叶清晨对这个男人的所做所为心里还有芥蒂的话,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内心和他无与伦比的契合。就如同两个在枪林弹雨中并肩同行的战友,生死对他们来说都可以一同面对,因为有彼此,而充满了勇气,觉得所面对的一切都不再艰难。
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个有坚强有力的汉子,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让她失望。
2
三天以后,公安交警找到了肇事的车辆,查明的情况是司机疲劳驾驶。
王柄权和聂重义在学校门口等着叶清晨,见张立阳也在学校门口等着送叶清晨回家松了口气。
王柄权责备叶清晨道:“早就给你说了年轻人不能太莽撞,你还不相信,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现在石磊出事了吧,你可要小心一点”。
叶清晨笑道:“没事的,肇事逃逸的车已经找到了,说是疲劳驾驶,当时打瞌睡了,才把石磊的车撞了”。
王柄权气哼哼地指着叶清晨的头说:“你别在我面前装傻,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心里跟明镜似的,满大街的车,他谁的车都不撞,偏撞石磊的车?
那种大车司机,跑长途的时候容易打瞌睡,可在市里车那么多,怎么会打瞌睡?现在到处都在传石磊被车撞了事情,有人说人都差点没有了,现在石磊的伤势到底怎么样?”
叶清晨不好说石磊现在小病大养,只能模棱两可地说:“其实石磊伤的也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只是胳膊、腿受了伤,头也撞伤了”。
王柄权对叶清晨这种轻描淡写的敷衍态度十分不满,痛心疾首地说:“伤成这样了还说不厉害,难道死了人才叫厉害。现在别人都在传说,有人在医院在看石磊胳膊、腿都打着石膏,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坐在轮椅上,说他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叶清晨想起他们出院时石磊的胳膊、腿和头上缠着绷带的样子,和回到家中开始减负的作法,无可奈何地笑笑说:“王叔,真的没有别人传说的那么严重,以后能站起来的,只不过要养一段时间”。
王柄权摆摆手说:“但愿他没有事,否则,他要是真的站不起来了,岂不是要害你一辈子”。
叶清晨玩笑道:“王叔,你放心,他要是真的站不起来了,我就休了他,另嫁他人”。
王柄权皱着眉头说:“你呀,就别在这里胡说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他若好好的未必能留下你,他若真的有事,你肯定丢不掉这个包袱。现在石磊没出大事,但以后听到这话以后会找你麻烦的。
再说了,自从石磊出了车祸以后,很多人对他的看法都变了,觉得他是个挺了不起的真男人”。
叶清晨笑了:“真的吗?你上次可是说他把昌达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得罪光了,人人喊打呢”。
王柄权尴尬地笑了笑说:以前,他和陈宗强联手吃了昌达公司,陆明诚和陆慎言都是好人,他们这样做自然让人心里对他有看法。后来他又狠狠地坑了姚丽一把,虽然我们都知道姚丽活该,但大家都觉得这个人这样做事很不地道太心黑手狠,是个狡猾多端的阴险小人。
而现在,他在这种时候莫名其妙地出了车祸,都猜测是有人在后面故意害他,大家才发现他这个人是真的敢跟那些有权有势的贪腐分子硬刚,现在大家倒觉得这个男人很有些骨气。这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做到的,特别是像他那种有钱人,哪一个不是贪生怕死的,我们真的没想到还有真有敢玩命的。